要冊封他為諸侯,國君為啥就不派中央巡節使早點來呢?
這樣的話,他一旦位高男爵諸侯之位,縱使是南域的各大家族勢力想要他的命,也不敢動手了。
也就沒有今日這樣混亂的局面了。
“那個……巡節使,國君除了冊封我為男爵諸侯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什么意思啊?”
接過中央巡節使的諸侯令牌。
這枚令牌,乃是用著一眾奇特的材質打造。
它有著手掌大小,似乎是純金,可從觸摸的感覺上來看,似乎又比純金的材質,還要好。
“其他意思?”
聽聞江流的此話,中央巡節使明顯面色一怔。
他仔細的暗自思量的一揮,輕抬目光,望向江流,搖頭道:
“好像沒有其他什么意思了,國君的指示,我都已經如實宣告了。”
“就沒了么?”
江流傻了。
阿西吧。
好歹也是冊封諸侯,這么隆重的事情,就這樣一句話宣布也就算了。
就沒有其他的賞賜什么的么?
比如說,什么金階紙筆啊、什么金階樂器啊,再不濟,賞點靈石或者錢什么也行啊。
就賞他一個江南候的封號,還有一塊江君省的領地?
這和沒賞之前,有什么區別?
沒賞之前,他也是江君省的詩皇,乃是江君省一省至尊、主宰,江君省也算他的領地了呀。
摳!
這國君真雞兒太摳了。
“聽江南候的意思,難道還想要其他賞賜?”
細微觀察了江流的神情幾秒,中央巡節使立即就明白了過來。
“嘿嘿,有沒有?肯定有,國君親自下詔,冊封諸侯,如果沒有其他實質的賞賜,怎么對得起國君的恩威浩蕩,對得起國君的身份?”
江流咧嘴一笑,顯得有些興奮了。
現在他手里的資源,太少了。
尤其是金階紙筆與金階樂器。
經過之前十天的全力鑄造,江南市詩王府的那兩位金階鑄器師,也才打造出兩套。
這對他來說,幾乎起不到什么實質作用。
畢竟。
他的詩詞與詞曲最高評級,都到達天三品了。
到達天七品評級,顯然不用了多久。
一旦當詩詞與詞曲的評級,到達天七品評級,那么,金階紙筆與金階樂器,就支撐不了詩詞與詞曲所產生的龐大靈力了。
“沒有!”
面對江流的期待神色,中央巡節使異常果斷的搖著頭,道。
額……
瞬息。
江流的所有希望都破滅了。
看來。
在這個圣修世界中,還真不能指望任何人啊。
連國君都這么不靠譜。
還能指望誰?
“國君詔令,我已經頒布,我也該回帝都向國君復命了。”
中央巡節使目視江流,說道:
“江南候,國君對你欣賞有加,國君讓我對你轉交一句話。”
“希望在不久之后,國君能在帝都看到你。”
話音一落,中央巡節使腳下一步重踏,身形瞬間化為一道黃色流光,沖天而起,徑直朝著帝都所在的天際,破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