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中心校場內外,一下子變得紛亂嘈雜了起來。
馬天威的屈服,顯然宣告著,南域四省各大家族勢力與江流的這一戰,江流徹底完勝。
“好,很好!”
“看來馬老家主,還是很贊賞江南候的詩詞與詞曲才學的嘛。”
聽著馬天威的表態,使得軒轅宮的面容上,瞬間露出了一抹笑意。
對于馬天威的這個回答,他很滿意。
“那么,我軒轅宮,以南域域主的身份,特此向南域五省宣布!”
“從今日起,江南候便徹底接管南域詩詞聯會與詞曲聯會會長之位!”
“此后,南域五省任何人,都不得再有絲毫異議,如有,處以誅刑!”
軒轅宮昂首挺胸,屹立中心校場之中,用著渾厚磅礴的話音,驀然開口宣示道。
聲音震天響徹,蘊含著軒轅宮的無上尊威。
一經發出,瞬間響徹整個中心校場方圓千米人群。
“江南候,我陪你去南域詩詞聯會與詞曲聯會的總會熟悉熟悉吧。”
宣布完,軒轅宮用著對待上賓的態度,面向著江流,建議說道。
“好!”
對于軒轅宮的這個提議,江流沒有拒絕,連忙點了點頭。
當即。
在軒轅宮的帶領下,江流去了詩詞聯會與詞曲聯會的總會。
同時,還有付秋柏跟隨身后,一起陪同。
只不過。
隨著江流、軒轅宮、付秋柏三人,前往詩詞聯會與詞曲聯會總會之時,以馬天威、刑天廷為首的各大家族勢力人,卻皆是咬牙切齒的緊攥起了拳頭。
今日。
他們南域四省,損失了好幾位強者。
連同邢遵這位頂尖級的鎮域級強者在內,都慘死在了江流手中。
可是。
他們卻無能讓江流為此付出代價,反而要屈服江流腳下,從此之后,任江流唯命是從。
這是什么?
這是恥辱!
前所未有的恥辱!
“老天為何要這么作弄我們?今天我們明明可以一舉誅殺江流的,為什么付秋柏與域主,偏偏這時候趕來?”
“付秋柏與域主趕來也就算了,為何中央巡節使也到了這里?”
“錯過了這次的機會,以后再想誅殺江流,就再也沒有任何機會了!”
無數氣憤不已的輕嘆,在整個中心校場內外,響徹不絕。
在今天這樣的局面下,他們南域四省各大家族勢力,如此興師動眾,都未能誅殺江流。
那么日后,他們各大家族勢力,就再也無法對江流產生任何威脅了。
這份仇?
這份恨?
真的只能就這么算了么?
他們南域四省各大家族勢力,之前損失了那么多人,也只能就此作罷了么?
說實話。
馬天威很不甘心。
刑天廷也不甘心。
他們各大家族勢力的人,包括匯聚中心校場周圍的無數男女圣修者,也不甘心。
可他們不甘心,又有什么用?
江流的身份,已是今非昔比,位尊男爵諸侯,又有付秋柏與軒轅宮兩大南域的至尊,保駕護航。
縱使怨恨再深,他們也只能徒留無能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