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剛來,似乎看見你和人起爭執了,就過來看一下,不過沒想到,在這個地方,居然有人敢口出狂言威脅到我南宮家的人面前!”
南宮絕冷笑著說著,犀利而又鋒銳的目光,不由凝聚在了他身前的江流身上。
他南宮家族,雖然在秦州,只是一個一流家族!
但他南宮家族,好歹也是秦州九百一流家族之首。
論地位,連秦州的不少超一流家族,都不敢輕易冒犯。
可現在!
他面前一個年齡不到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居然敢說出威脅他南宮家族的猖狂言語!
可笑!
簡直是可笑至極!
“小癟三,或許你還不知道我南宮家族的地位,我不妨好心告訴你,就拿我三叔來說,不僅面見過許多秦州的巔峰巨擘,連華國的鎮國級人物,都親自召見他,所以,你現在趕緊向我下跪道歉還來得及,不然,你絕對會死的很慘很慘!”
南宮絕的到來,使得南宮清林越發的高傲得意了起來,他一臉輕狂傲慢的注視著江流,不屑的冷笑著說道。
此時!
距離江流說的十分鐘!
只剩下了不到六分鐘!
只不過,現在的南宮清林,似乎根本就不在乎這一點!
“就他這種貨色,也能稱得上秦州的鋼琴第一人么?”
“那看來,只要是會一點鋼琴的,都能稱得上鋼琴大能者了。”
江流一臉面無表情的冷漠,看著身前肆意冷笑著的南宮絕與南宮清林幾人,不由搖了搖頭,鄙視的說了一聲。
話落,江流也不理會他們惱怒的吃人目光,卻是悠然自得的徑直走向了不遠處。
那里,正好擺放著一架的鋼琴……
這架鋼琴,似乎等階不低。
通體氤氳著道道淡金色的光芒,顯然乃是一架金階鋼琴。
“這小癟三怎么向鋼琴走過去了?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南宮清林眼神陰暗的死死盯著江流,看著江流一步一步朝鋼琴靠近過去,不由有些納悶了。
“這小子,難道是想彈鋼琴么?”
南宮清林身旁,張慶微瞇著兩眼,忍不住挑眉說道。
“敢在今天這場場合彈鋼琴,他這是想要班門弄斧么?”
身穿紅色長裙禮服的女子,更是直接冷笑出了聲。
聽著她們的話,站在一旁的那名穿著紫色禮服的妖艷女子,同樣鄙夷的笑了笑,說道:
“連有著秦州鋼琴第一人之稱的南宮前輩都在這里,這小子,竟然也敢在南宮前輩面前彈鋼琴,真是不知道該說他有勇氣呢,還是想要自取其辱呢?”
道道熱嘲冷諷的鄙視聲音,肆無忌憚的從南宮清林他們幾人的口中發出,傳徹在了宴會廳的周圍,引起了附近不少男女貴賓的注意。
她們皆是用著強烈的好奇眼神,看著正一點一點接近不遠處那架鋼琴的江流,都忍不住在這一刻開始紛紛議論了起來。
今晚在這個宴會廳的人,幾乎都是秦州有頭有臉的人物。
任何一位,都是圣修強者。
其中,不乏有著不少詞曲造詣超凡的人物。
但,縱使他們身份高貴,自認為詞曲造詣超凡,他們卻同樣不敢在今晚的這個場合彈奏!
畢竟,他們誰都知道,今晚的宴會廳中,不僅有著各大侯門與家族巨佬,還有著有著一個秦州鋼琴界的傳奇人物!
這人,就是南宮絕!
在他的面前,沒有人敢彈奏鋼琴,甚至,連鋼琴都不敢去摸一下。
因為,只要有他在的場合,其他人彈奏鋼琴,就是觸犯他的威嚴,哪怕連碰一下都不行!
然而!
就是在這么一位鋼琴界的權威大佬面前,偏偏出現了江流這么一位不知死活的年輕人,這讓周圍不少的男女賓客,都不禁露出了看好戲的冷笑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