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流的仆人,除了我江流之外,天下無人膽敢欺凌!
江流的這道話音,充滿著無上的絕倫霸道。
一經從他口中發出,一股鋪天蓋地的凌然氣勢,赫然猶如江河巨浪般,從他的身形之上,朝著四面八方滾滾卷出。
嘩然!
整個場面,肅然靜止。
一道無形的強大壓迫,瞬間如同泰山壓頂般,覆蓋在了整個葉家莊園方圓。
如此氣場。
如此霸氣。
使得葉云嘯與上百名葉家男女族人,皆是精神大震。
哪怕是長寧候與他身后的那一男一女,也是雙瞳微縮,面色微變。
“江流,聽你這話的意思,看來你是執意要插手我與葉家的事了?”
長寧候屹立江流身前不遠,漆黑深邃的眸光,猶如浩瀚星辰,緊緊聚集于江流一身。
他與葉家的矛盾,已經積壓已久。
而且。
乃是他與葉家上任老家主、葉蓁的矛盾。
他之所以在葉蓁病重之時,來葉家發難,其中的根源,顯然是想趁著葉蓁這位侯爵諸侯病危之際,一舉討回葉家欠他的一切。
“我不管你與葉家,究竟有何沖突。”
“但既然我來到了這里,那么這葉家,我自然得保下!”
江流無視長寧候的陰森目光,沉聲回道。
現在的局面,已然針鋒相對。
至于葉家與長寧候之間,究竟有什么沖突,他江流現在顯然不想理會,也理會不了。
只能等解決了眼下的沖突,等會再向葉家問個清楚了。
“你保下?”
“你憑什么保下?”
長寧候頓時笑了,笑的諷刺,笑的戲謔,笑的玩味。
“憑你在南域有那么一點名聲?”
“還是憑你乃是華國第十九位天命之子?”
“亦或者說,憑能召喚戰靈?獸靈?殺靈與軍靈?”
說道這里,長寧候那張蒼老面容上的笑容,不由變得越發濃郁了起來:
“或許,你所仰仗的這些,對別人還有那么一絲威脅,但本候不妨告訴你。”
“你所仰仗的這些,在本候面前,根本就是渣渣!”
話音一落,長寧候當即朝著身后,倒退了兩步。
他目光一沉,面向身旁兩側的那一男一女兩名年輕人吩咐了一聲,道:
“晃兒,教教他怎么做人吧!”
此話充滿了無窮的傲慢與蔑視。
仿佛在長寧候的眼底,江流只不過是滄海中的一粒沙塵,根本毫不起眼。
“是,爺爺!”
當下。
被長寧候稱呼為晃兒的年輕男子,躬身應允了一聲。
隨即。
他緩緩抬頭,雙目猶如雙劍一般,無比鋒銳穿破空氣,頓落在了江流身上。
“久聞南域詩皇、江流,乃南域詩詞才學第一人!”
“今日,我楚晃兒還請不吝賜教!”
楚晃兒!
楚家嫡孫!
自小有著超絕的圣修天賦。
七歲起,便曾踏入圣修,以驚艷秦州的詩詞才學,冠絕整個秦州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