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嘭!”
天際風起云涌。
道道烏云,層層密布,隱隱伴隨著雷鳴轟動之聲。
場外,那長寧候、葉云嘯、楚晃兒與那名年輕女子幾人,也是在這股股浩大的靈力沖襲之時,雙瞳猛然收縮而起,身軀也是被逼迫的連連倒退了起來。
這一刻。
偌大的葉家莊園,已是被靈力層層充斥覆蓋。
整個葉家莊園的上空,已是激烈的翻騰起了陣陣狂大的殺氣。
天空都仿佛變得猩紅起來。
江流頭頂上,在那金光閃爍的金色字體之上,更是開始了實質般的殺意匯聚。
如此局面。
是整個葉家莊園上下,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特別是當長寧候與葉云嘯幾人,看到江流手中的金階筆鋒與金階錫紙,竟然在剛寫下幾句詩句后,便開始控制不住的顫栗起來。
這一幕,無疑更像是一記重磅炸彈,讓這些名門權貴,有著一種如臨末日般的震驚。
“這才剛開始寫,金階紙筆就支撐不住這首詩的靈力了?”
“這……怎么可能?”
道道刺耳的驚呼聲,伴隨著空氣中肆意翻騰的靈力,震蕩而起。
而場中的江流,依舊屹立身前的金階錫紙前,滿臉的鄭重肅穆之色。
他手中的金階筆鋒,在不斷顫栗著。
他身前的金階錫紙,也在不停震顫著。
甚至。
因為這首詩的靈力太過龐大,而難以承受,已是讓江流的這套金階紙筆,裂開了條條醒目的縫隙。
這個結果。
是江流所沒有想到的。
雖然他知道,金階紙筆,可能很難支撐這首《俠客行》的靈力與殺意。
可是。
這首詩才剛剛開始寫,連三分之一都沒進行,就已經讓金階紙筆難以支撐。
那么。
如果將全詩全部寫下,這首詩的靈力,得到達一個什么樣的驚人地步?
豈不是連靈階紙筆都難以支撐?
可是。
現在局勢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詩已經開始書寫,已然不能中途而止。
如若金階紙筆不能支撐,那么,他只能釋放出自身的全部圣力,強行支撐金階紙筆,將這首詩全部寫下了。
想到這里。
江流屹立場中,無視著周圍虛空的暴動騷亂,緊握著手中的金階筆鋒,再次頓落在了身前的金階錫紙之上。
“事了拂衣去!”
“深藏身與名!”
嘭!
當這首詩的第七句與第八句被江流寫下,猶如萬江奔騰的滔天靈力與殺氣,赫然沖襲而起。
如此靈力與殺氣之下,虛空一片動蕩。
甚至。
就連葉家莊園的建筑樓,都仿佛遭受到了爆破一般,突兀震蕩爆響。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此詩殺機四溢,鋒芒畢露,霸道異常!”
“其中,又蘊含著俠客風采的絕世灑脫,簡直是經典絕倫!”
場外。
感受著江流此詩中的滔天殺意與靈力,哪怕是長寧候這位與江流較量的對手,也是忍不住望著江流頭頂上的詩句,發自肺腑般的驚嘆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