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不能輸。
唯有勝下接下來的詞曲領域。
他才能一保他秦州十八大侯爵諸侯的身份地位。
才能保住楚家一向昌盛的無上尊威。
想到這里,長寧候目光一冽,面色一沉,兩眼如似刀鋒般,直望向了場中的江流,開口說道:
“江流,關于武學實力,你與我孫兒,已是較量。”
“我楚長寧并不是斤斤計較之人,既然我孫兒也是我楚家之人,那么他,也能代表楚家。”
“既然他在武學實力領域敗給了你,那么也就證明,你在武學實力領域,贏了我楚家。”
長寧候語氣頓了頓,上前邁了兩步,接著說道:
“而詩詞領域,你以一詩一詞,召喚十二大五影戰靈,四大六影殺靈。”
“本候承認,在詩詞領域,本候也落后于你。”
此話一落,長寧候再次朝著江流,邁動著步伐,位臨到了江流身前,不過十幾步的距離,再次說道:
“那么,你與我楚家之間,便僅剩下了最后的詞曲領域了。”
“既然僅剩下了最后的詞曲領域,你我二人之間,不妨加大點賭注,賭一把大的吧。”
“不知你敢與不敢?”
在戰靈與殺靈的召喚較量中,他長寧候已經兩次落敗于江流。
那么,如若在詞曲領域,他就算勝了江流,也只是挽回了小小一籌。
這一籌之后,他還是小輸于江流。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加大賭注,用一勝,徹底挽回他之前丟失的所有顏面。
“加大點賭注?”
“有點意思!”
聽著長寧候的建議,江流微愣了愣,隨即不由一笑,似乎來了興趣:
“不知道你說的賭注是什么?”
見著江流沒有拒絕,反而來了一絲興趣,長寧候當即說道:
“詩詞能召喚文靈,詞曲也可召喚文靈!”
“既然你我二人,還剩下詞曲領域未曾較量,那么,何不在詞曲領域中,再以召喚文靈來定勝負?”
“文靈種類繁多,不止有戰靈、殺靈,還有獸靈、軍靈、醫靈、花靈、畫靈、鬼靈、仙靈等等諸多文靈。”
“接下來你我二人的詞曲領域較量,就以誰的詞曲,召喚出的文靈多,誰則勝出。”
“輸的人,自斷一臂,你可敢答應?”
長寧候一副悠然自信模樣,語氣頗為直接犀利,飽含無盡壓迫之意。
似乎。
在這詞曲領域的較量之中,他已然勝券在握,必贏不可了。
“比詞曲誰召喚的文靈多么?”
聽著長寧候的這個提議,江流一下子樂了。
尤其是看著長寧候自信斐然的模樣,他更是笑的輕挑,笑的邪魅了起來。
他就喜歡別人的這種自信,然后他再狠狠的打他們的臉。
既然長寧候想這么玩,那他又豈有退縮的道理?
他一個地球二十一世紀的人,懷揣華夏上下五千年的詩詞,裝著整個華語樂壇,還能怕他一個糟老頭子?
開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