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泰格勒話語還未說出來,便被天羽打斷了!
“我要加速到最大馬力了,無暇就在前方不遠處,抓穩了!小心飛出去!”
說罷,天羽將摩托車提速到了最大馬力向無暇位置處飆去。
“覺得不可思議吧,你現在心里肯定在想著~為何我還能夠活著出來是嗎?”
自稱自己叫做「無妄」的面具男帶著陰冷的嘲笑,面向被自己一腳踢飛到另外一邊巷子暗角處的無暇。
從無暇手中脫落的“電話筆”滾落到了無妄的腳邊,他冷冷地“哼”了一聲之后,便將腳邊正在通話中的“電話筆”踩了個稀巴爛后,無妄抬起了頭,面具中傳出了令人覺得變態的笑聲。
趴在地上的無暇左手臂撐住地面,右手捂住被踹的部位,一口血猛吐而出。
“嘖嘖嘖,一定痛到很想死吧,但我不會讓你這么快就死的,畢竟我還沒有玩夠呢~我要慢慢地折磨你!”
緩緩走到無暇身前,用手拽住無暇頭發的無妄,毫不留情的將無暇提了起來。
無數發絲好似要被連根拔起一般,無暇的整個頭皮都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感。
緊緊咬著牙,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強忍住疼痛的無暇,在下一秒被面具男無妄從跟前,轉身摔到了身后,背部朝地面猛烈碰撞,痛感傳遍全身,無暇張大嘴巴,咳出了聲,噴出帶血的飛沫后,躺在了地面上,眼角處都流下了一滴疼痛的淚水。
但這樣的做法根本無法填補無妄內心所空缺的那份快感,他帶著奸詐而又令人覺得作嘔的笑聲緩緩地轉過身來,一步步的走到了躺在地面上無法動彈的無暇身旁,然后蹲了下來。
無妄看著躺在地面上都快要被自己弄死卻又不肯求饒地無暇,心生憤怒,他是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他是絕對不能允許別人脫離他的認知范圍--「生死被捏在敵人手里已經沒有一線生機的人,絕不可能不會像一條舔狗一樣向敵人哭著求饒,絕不可能!」
他也是絕對不允許一個快要被自己玩弄致死的人就連最基本像條狗一樣跟他求饒都做不到,他不能接受,不能理解,不能原諒,更不可能就這么簡單了斷了無暇的性命,讓她死的痛快。
他覺得這樣的折磨還不夠,為了將無暇拉回自己認知范圍內,他決定加大虐待的力度。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樣,將那十分惡心的笑聲停下,莫名其妙的開始給無暇解釋自己的能力。
“你可知道能力增幅是什么?”
他明知道無暇無法回答自己的問題,但他還是說了出來,看著躺在地面上奄奄一息的無暇,他繼續說了下去。
“能力增幅就是我的能力,它不僅能夠強化我身體的機能,還能夠讓我的防御能力也因此翻倍,你方才在廢棄大樓時候使出連套動作攻擊我的時候應該應該已經察覺到了吧?無論速度,攻擊,防御我都是在你之上,甚至可以說是超過你好幾倍,雖然能力增幅在一般人眼里都是十分沒有用的技能,但對于我而言它卻是最為簡單兇殘的技能,要不是因為這種技能與我十分相性的話,我怎么能夠包括你在內殺死一千個女人呢?你說是不是?會使用「瞬間移動」能力的女人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