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聽到到錢棟梁的猖狂叫囂后,秦歌知道,他該上場了。
即便擂臺上這個囂張的家伙不叫他,他也會上場的。
方才只是被白嵩搶了先而已。
秦歌將他的蛇皮包裹放好,站起身便準備上場。
但是又有一名老者出現在擂臺之上,二話不說便與錢棟梁戰在了一起。
擂臺之下,陳彪坐直了身體,手中的核桃咯吱咯吱的旋轉,兩只眼睛死死的盯著錢棟梁。
陳彪終于明白,為什么武田與山田純水會針對他了。
也明白為什么最近他的右眼皮總跳,還有他夫人行為比較異常的原因了。
原來是他的仇家回來了。
“松城王,原來他才是你的殺手锏,你這道這樣做的后果嗎?”
平城王吳群雙眼盯視松城王陳松,怒聲喝問。
“什么后果,我陳松成為北方的王中王,這就是最好的后果!”
松城王陳松,對著平城王不屑一顧的回答。
“陳松,為了當王中王,咱們幾個都在請高人,這本無可厚非。”
“但是你為了這個位置,勾搭日國的走狗,棄民族大義于不顧,你還是個華夏人嗎?陳松,就算你今天坐上了那個位置,吳某第一個不服。”
平城王吳群大義凜然的說道。
“哼,你不服,沒關系。陳松對付不服之人最有辦法了。”
松城王陳松冷冷說完,翹起二郎腿,一臉的得意。
“陳兄認識這個錢棟梁?”
一直未出聲的春城王孫進注視著陳彪,問道。
“一個仇家而已!不過當年是一個喪家犬,現在卻成了氣候。各位,自求多福!”
陳彪說完,對著平城王吳群、春城王孫進聲音嚴肅的說道。
錢棟梁現在已經成了氣候,如此身手,恐怕只有主上能夠與他分出高低。
但是現在主上卻遲遲沒有出現,若是主上不出現,估計在場的沒有人能夠鎮得住他。
那么,對于他們來說,無疑就是一場真正的災難。
而對與他陳彪來說,更是災難中的災難。
就在陳彪眼神閃爍的思考之時,擂臺上激戰的雙方終于到了分曉的時刻。
錢棟梁確實技高一籌,十余招后,老者已經敗像盡顯。
“腿法,獅子連彈!”
就在老者苦苦支撐之際,錢棟梁冷笑著低喝。
接著他的身體陡然加速,竟然一腳將老者踹的飛起。
然后錢棟梁跳起,一只右腳如同裝了彈簧一樣,連續踹了老者三腳后,一個下劈,直接將老者劈落在擂臺之上,一動不動。
“都說華夏的武學出神入化,難道這就是出神入化嗎?”
“與日國的秘法相比,華夏的武學就是垃圾,毫無用處的垃圾。這樣毫無用處的垃圾,就應該將它抹除掉!”
“今天我錢棟梁在此宣布,以后只要見到使用垃圾的華夏人,見一個滅一個!”
錢棟梁用他的右腳踩在老者的胸口上,雙眼環顧四周,無限囂張的說完。
然后右腳猛然間踩踏了老者的胸口。
“日國鬼子的狗腿子,真他嗎該死!”
“草呢嗎的,現在給我把加特林,老子能突突死他!”
“多行不義必自斃,公然挑戰華夏武道,你死的一定很慘!”
擂臺下的眾人義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