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秀琴倒好茶后,看到裹著毛毯的段德如同傻子一樣,直勾勾地盯著秦歌,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的喊道:
“段德,啞巴了,這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段德打了一個激靈,回過神來。
他伸出手臂,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然后似是意識到了什么一樣,瞬間將手臂收回,再次裹了裹毛毯。
段德憨憨一笑,胖臉微紅地打招呼:“救命恩人好!”
秦歌微笑著自我介紹:“你好,我叫秦歌。”
然后個小瓶子放到了桌子上,說:“這兩粒是治療外傷的強筋健骨丹,對你的傷有好處。”
“大姐叫做蘇秀琴,你叫我蘇姐就行,這藥我就收下了。”
蘇秀琴聽到這是對段德傷有好處的藥,頓時笑呵呵地收下了。
“秦歌兄弟,段德向來不愿欠別人的恩情。”
“救命之恩,段德一時半會兒是還不了了,但是段德會看相,段德索性便給你看看相吧。”
段德異常嚴肅地注視著秦歌,不等秦歌說話,段德便接著說道:“師姐,煙!”
蘇秀琴瞪了段德一眼,轉身從一旁的抽屜中取出一盒煙,取出一根,點燃后遞給了段德。
段德吸了一口后,說:“觀秦歌兄弟的面相,秦歌兄弟雖小,但是命犯桃花,桃花朵朵,不請自來。”
“秦歌兄弟近來身邊有一位重要的人離開。不過秦歌兄弟大可不必擔心,因為那個人的命運與磁場已經與你的命運與磁場發生了交集。”
“秦歌兄弟福緣深厚,有大氣運、大造化之人。所以三天,三天后那個人便可安然回來。”
“三年,三年后秦歌兄弟將有一場大劫。”
“若是度過劫難,秦歌兄弟的氣運與造化,已經逆天,恐怕地球都將容納不下……”
段德雙眼直勾勾地盯視著秦歌,香煙更是一根接著一根,不停地吸著。
段德說一會兒,便眨巴一下眼睛,用手拍一下腦門。
段德的語速很快,就像別人在催促他一樣。
兩分鐘后,段德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倒在了床上。
秦歌立即站起,為段德號脈,對著蘇秀琴說:
“蘇姐不用擔心,段大哥只是舊疾復發,睡一會兒就沒事了。”
蘇秀琴聽秦歌說段德沒事后,便放下心來說道:
“弟弟說的話,大姐信。段德平時當道士當習慣了,就喜歡給人看相算卦,滿嘴跑火車,做不得真的。”
秦歌點頭,然后又與蘇秀琴聊了一會兒,互相留了聯系方式,秦歌便告辭了。
在回家的路上,秦歌心里頗不平靜。
在段德說給他看相之時,秦歌本以為段德是在忽悠他。
可是當段德說到身邊有一個重要人離開,三天后便可回來后,秦歌震驚了,竟有一點相信了。
吉市藥材一條街,段氏中藥鋪。
晚上六點半,段德幽幽醒來。
“醒了?師父臨終前,不是再三叮囑過,三年之內不許給人看相嗎?”
“你豬腦子啊,敢把師父的話當成耳邊風,是不是要把師父氣的從棺材板中出來打你一頓,你才長記性啊?”
蘇秀琴看見段德睜開眼睛之后,頓時俏臉一寒,擰著段德的耳朵,聲音嚴厲地罵道。
段德嘿嘿一笑,忽然伸出雙手,將蘇秀琴抱在了懷里。
段德抱的很緊很緊,如同饑餓了千年一樣,恨不得一口將蘇秀琴吞掉。
突然被段德抱緊的蘇秀琴俏臉通紅,心頭也狂跳,但仍強裝硬氣地喝道:
“段德,你膽肥了是不是?你忘記了怎么答應師父的了。三年,三年之內不要近女色。”
段德:“師姐,段德是答應師父,三年之內不近女色。但是有一種特殊情況除外,便是遇到我們的貴人。”
“師父臨終前所說的貴人出現了,貴人便是秦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