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清沒有好聲地回答:
“你們來的太晚,又不能出全力,所以人跑了!”
“哼,低級別的人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兄弟們,咱們追!”
穿著風衣的青年不屑的冷哼一聲,大手一揮,帶領六名青年上了車,離開了。
秦歌一對星眸閃爍了一下,好奇地問道:
“他們怎么沒有問東明圣王逃跑的方向呢?”
“咦,他們怎么往反方向追去了?”
“他們是腦殘!”
楊文清聲音平淡地說完,對現場的人員吩咐道:
“三分鐘的時間,清理好現場,同時在大門與房門上貼好封條,然后回江城待命。”
楊文清吩咐完,便與秦歌上了車,回了江城。
十分鐘后楊文清踩了腳剎車,慢慢的行駛。
前方道路的中間,三輛奔馳車排成了一字型,都打著雙閃。
里面穿著西裝,外面披著風衣的青年,此時正站在奔馳車的一側,用他黑又亮的皮鞋在踢奔馳車。
穿著風衣的青年,一邊踢車,一邊破口大罵道:
“法克,他么了隔壁的,破比小地方就是不行。居然往大馬路中間扔釘子,真是他么點背啊!”
楊文清踩住了剎車停了下來,車窗搖下,幸災樂禍地說道:
“我還以為只有人腦殘,原來車也殘!”
楊文清說完,搖上車窗,狠踩了一腳油門離開。
穿著風衣的青年,這回不踢車了,而是對著楊文清的車大聲的比劃道:
“他嗎的,臭娘們兒,臭三八,你給小爺等著!”
“下次再遇到,小爺一定給你們車挨個放氣!”
青年吼了沒幾句,便被一股冷風灌到了嘴里,青年咳嗽著,鉆回了車里。
秦歌看了楊文清一眼,問道:“有仇?”
楊文清:“沒仇,只是單純的不喜歡這些腦殘!”
秦歌:“嗯,他們確實腦殘。抓個人還穿得溜光水滑的,以為他們是T臺走秀啊!”
……
秦歌回到家中,李慢慢臉色蒼白的躺在沙發上,呼吸微弱。
秦歌大驚,準備給李慢慢把脈之時,李慢慢睜開了眼睛。
秦歌手指搭在李慢慢的脈搏之上,關心地問道:
“慢妞,出什么事情了,身體不舒服嗎?”
李慢慢皺著眉頭,美麗到極致的臉蛋上滿是難過之色回答:
“我沒事,是她出事了。”
關于她與李詩詩之間的關系,李慢慢在地宮中說過,出來后會解釋給秦歌聽。
只是因為長生訣的緣故耽誤了。
“我與詩詩并不是雙胞胎。”
“嚴格來說,我就她,她就是我,我們是一魂兩體。”
“很多年前,那時候的我還叫李詩詩。”
“剛剛從棺材中醒來,便遇到了東明,不但中了他的尸毒,陰差陽錯下,又成為了一名尸修者。”
“東明為了修煉到更高深的境界,控制我為他獵殺盜墓者。”
“而我,厭倦了殺人,也厭倦了吸人血。”
“偶然的機會下撿到了一篇關于分/裂靈魂的古籍殘篇。”
“并且在古籍殘篇的指示下,找到了兩塊玉佩,它們的名字分別為裂魂與長生。”
“當時沒有想什么后果,便修煉了。”
“許多年后,當李開山帶著一名流著鼻涕的小姑娘進入古墓,小姑娘因為吸入過多的煞氣,沒有了生命特征。”
“我便施展裂魂的秘法,在裂魂玉佩的幫助下進入了小姑娘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