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又是一片笑聲。
“等到了京城,我連家都沒回,直接奔我二哥家。”韓飛道。
章悅接了一句:“那是,誰讓你心虛啊。”
“廢話能不心虛嘛,信里寫著銀子的事兒呢。”
賈幼乾笑到抽筋:“臥槽,沒想到這小子演這種小人這么傳神。”
“二哥見我來,很高興,接過信看都沒看直接塞抽屜里:行,信也送到了,你走吧。我說:別介,那信都沒看呢,打開看看。”韓飛一副著急忙慌的樣子。
“二哥有些為難:這我們家老爺子跟媳婦兒的信,你就別看了吧?我說:不行,我就得看,這里邊兒有我。”
“哈哈~~~”陶月華都忍不住大笑出聲。
“二哥耐不住我硬磨終于打開信,一看就拍著我的肩膀說:行,兄弟謝謝了,我爹說錢收到了。”
“不是,哪兒就寫著收到了?我得問問啊,二哥說:你看這畫啊,畫著兩個水桶,水桶上
落著兩個蒼蠅,我們山西人管這個蒼蠅不叫蒼蠅,哦,這你都知道了,我們管這個水桶也不叫水桶叫水梢,你看這個水桶倒著擱,跟銀子連在一起就是,銀子銀子捎到了。”
“高科技啊這個。”韓飛捏著下巴。
“哈哈~~~”
“我又問,那大圈兒,小圈兒是什么意思呢?二哥回答:大圈是飯碗,小圈是茶碗,我父親想我每天是茶里思飯里想。”
“........”現場已經沒人笑了,都笑脫力了。
“那還有小信封呢,我又問,二哥拿出小信封來一看眼淚就下來了,我說:二哥你怎么還哭了?”
“二哥拿出畫跟我解釋:你看上面畫著兩只鴿子一只鴨子,兩只鴿子,一只鴨子,這是你嫂子在喊我:哥哥呀哥哥呀,我說:喊你也沒必要哭啊。”
“二哥說:你再往下看,那信的這邊畫著一只大象,象鼻子上邊卷著一口刀,這個刀尖扎在一只鵝的脖子上,把這鵝給扎死了,鵝脖子直流血,這跟前面是一句話。”
章悅好奇的問:“什么話?”
“哥哥呀,哥哥呀,想煞額啦,象殺鵝啦。”韓飛捏著嗓子,頓時又笑翻了整個會場。
“我又問:那還有那小人兒呢?二哥:嗨,別提了,我兒子不學好,拿我一百塊錢買煙抽。”
“我呀?”韓飛指著自己的鼻子恍然。
“哇~~~精彩。”整個會場都被掌聲歡呼聲籠罩,不是因為舞臺上的是他們的老板,而是這個節目本身實在是太精彩。
“哎,你錄完整了嗎?發給我,我要發給我爸媽看,笑死我了。”
“對,我也要。”
不得不說,天工的技術員們還是很有分享意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