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元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后便走回寨子里,換上一身外面世界的服飾打扮,準備去會會那個能將他下的蠱蟲殺死的人。
藏元乃是他們這個寨子中年輕一代最杰出的巫蠱師,不過三十多的年紀就已經是一位地級巫師。若是放在外面的武林之中,已經是相當于先天級別武者的實力了。
他所取得的成就在整個苗疆都是十分傲人的,是以才能被封為他們這一族的圣子,也不必被限制外出,是以那位隨侍也不能阻攔。
若不是這蝕骨蟲子蟲實在珍貴,藏元是絕對不可能因為這么一件小事就出去接觸外面的世界的,但是那蝕骨蟲的子蟲乃是他最大的仰仗之一,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他實在好奇是什么人連他下的蠱都能解開。
顯然,藏元是因為自己所下之蠱被人滅了之后受到了反噬,是以現在是準備出去找事了,這種事情就跟挑釁他的實力沒什么區別了,心高氣傲的他自然是不可能忍得下這口氣的。
“圣子,請問是發生什么要事了嗎?”那侍從猶豫再三,最后還是忍不住問出聲道,畢竟看藏元那蒼白的臉色,分明就是收到了什么創傷,怎么看也不想沒事的樣子。
“無事,我之前在一個軍人身上隨手下了一個蠱,被人給結婚了,正好這段時間我剛剛突破到地級巫師,所以想出去外面的世界看看,順便再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直接將我的蠱蟲一聲不吭的就直接殺了!”
藏元聞言嘴角邪肆一笑,意味不明的說道,但是在說到最后的時候,這人語氣中殺機畢露,眼中寒意也絲毫不假掩飾。
他們苗疆巫族雖然因為種種原因,被打壓的再不復昔日輝煌,但是在這個國家,這片土地,也一直都是存在感十足,不會有任何的人敢小瞧了他們去。
是以,他是真的好奇,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物,竟然敢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將他的蠱蟲給殺了。
……
另一邊方銳對已經有人惦記上他的事情毫不知情,甚至此時還十分失望。
只見其正一臉無語的看著面前的一個小玉瓶,里面是不知名的液體,泛著紅色,像是被血染紅的一般,而在其中,赫然浸泡著一只看著直徑約莫有一寸長的白色蟲子,看著有些瘆人,但是好像已經死透了。
“我說怎么這么容易就解決了,原來連個幼蟲都算不上,只是蝕骨蟲的子蟲啊!真是,虧我之前還想著……”方銳十分失望的看著眼前的玻璃瓶道。
之前他還想著要收服這只蝕骨蟲為己所用,但是搞出來一看,嚯,完犢子,根本就是個濫竽充數的貨,蝕骨蟲的子蟲威力跟母體隔著十萬八千里,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卵用么得。
實在是無語啊,沒想到最后啥子都么有得到,方銳郁悶的將步在房間里的
法陣都撤去,將病床旁邊的傳呼鈴摁響。
不過多時,之前在外面等著的司徒易拄著拐杖慢悠悠的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常正陽,臉上滿是緊張之色。
常正陽在看見方銳的第一時間就準備開口關心他兒子的情況,但是眼神隨便一瞟,竟是看見了在方銳面前擺放著的那個玉瓶里面的白色蟲子,那么大一只隔著那么遠的距離都忍不住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小銳,那……那東西是什么啊?”常正陽面色煞白的問道。
“或許這就是之前在嘉嘉體內的那只蝕骨蟲吧?”司徒易也是在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那只蟲子,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語氣有些不易察覺的激動道。
“是的,這就是罪魁禍首了,只不過不算是蝕骨蟲本體,只是個子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