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在他在任期間,可沒少在里面做些不干不凈、登不上臺面的事情,諸如包養小情人啊,在國外置辦房產啊、還有收了多少好處之類的,這些事情一查一個準,想抵賴都抵賴不了!
隨便拉出一件就是要停職查辦的罪名,要是真被都翻出來了,說不定還要吃牢飯!這常奇材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這才慌不擇路的找自己的父親,希望他能給自己想想辦法。
“啪!”
但誰知道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后,常赫光揚手就是一個巴掌,呼在了他的臉上,恨鐵不成鋼的吼道:“你這混賬東西還有臉說?當初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怎么不想想東窗事發了怎么辦?”
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常赫光對常奇材這個不成器的東西之前做的那些不干凈的事情都清楚,但是當時他們常家正是風光的時候,就算是做了也沒人敢說什么,所以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算了。
放任不管的結果就是現在對方的這些爛賬就是送到敵人手中的把柄,你讓他能怎么辦?
“你打我有用嗎?你就算打死我也不能讓老祖活回來啊!我之前怎么會知道老祖這么突然就沒了?我不管,反正你就我這么一個兒子,你要是不管我,讓我被革職查辦的話,我看你的老臉往哪擱?”
但誰知這常奇材還是個地痞無賴的性子,索性直接將自己的想法攤開來講,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沒好氣道:“你以為這光是我自己的事嗎?要是我頭上這個烏紗帽沒了,常家的那些人會怎么看我?你以后在他們面前還抬得起頭嗎?”
“你、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哼!”
那常赫光在聽到自己兒子完全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當下也是氣的吹胡子瞪眼的,但還是冷哼一聲,也沒再說什么教訓對方的話,只是有些無奈道:“你讓我怎么給你想辦法?我現在最多也就是能讓你不用吃牢飯……”
“想來那些人應該也只是想收回我們常家在政界的一些位置,應該也不至于做的那么絕,你頭上那頂烏紗帽,怕是別想保住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常赫光忍不住又道:“你個廢物東西,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不成器的兒子?眼看著都年過半百了,什么本事沒有,手里還那么多爛賬,那些人能不盯上你嗎?”
“你看看正陽,看看致清,就算是那些人想對他們做什么也是無從下手,他們底下的位置已經穩了,但是你看看你呢?虧你還比他們大幾歲!真是朽木不可雕!”常赫光氣的恨不能捶胸頓足,只覺得蒼天無眼,竟然給他這么一個不成器的兒子。
“你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我到底還是不是你兒子了?難不成你真準備看著我被那些人給搞下臺,變成這北平的笑柄嗎?”但是那常奇材聞言卻是言辭十分激烈道。
若是真的讓他從這個位置上退下去,還是以這么一種屈辱的方式,實在是讓他難以接受,那他豈不是就要成為這北平的笑柄了?那些平時被他甩臉色的人私底下還不知道要怎么笑話他,這讓他如何能接受?!
光是想想就已經十分焦躁不安了,更不要說這一幕要是真的發生了之后,隨之而來的一連串的連鎖反應,他沒了繼續斂財的工具,如何能供養起自己的那些小蜜?
常赫光聽到對方這番話,原本是應該很生氣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大概是氣過了頭,只剩下無力的嘆息道:“奇材,就算你我都接受不了又能怎樣?老祖已經沒了,現在別說管你了,就是自保都難,誰會愿意在這個關頭替你強出頭?”
“我……”
那常奇材聞言不由得也愣了住,而后眼珠子一轉,連忙大聲道:“爸,你之前不是說,那常致清的兒子不是能請車老爺子出面為我們家擔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