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一對奸夫**。”楚弦發現了這個大秘密,同時心生一計。
桌上有筆墨,楚弦稍作思考,便提筆模仿馮儈的字跡,在書信后面快速加了兩句,便在這時,前屋傳來對話。
“剛才餐盒送來了?”
“是,奴婢已經放到屋子里。”
“好,我去看看,然后你再將餐盒帶還給他。”
顯然是韓秀兒和她女婢的對話,楚弦聽出來了,平日里,估摸她就是用這法子與馮儈聯絡。
時間緊迫,楚弦加了兩句之后,立刻按照原樣塞回去,重新放好,隨后悄無聲息從窗戶退出去。
也虧得楚弦鍛體有成,否則稍不留神,就可能弄出動靜被發現。
楚弦走后,那韓秀兒便進屋,也絲毫沒有發現這屋子剛才進過人,她打開餐盒,取出信件,看了起來。
看完之后,她臉上露出疑惑,喃喃道:“前腳讓我去告那楚黃氏,怎么現在又要讓我去撤訟?”
顯然,這韓秀兒十分不解。
但她很明顯十分聽馮儈的話,否則也不會連誣告這種事情她都毫不猶豫去做,既然她情郎讓她撤訟,那她照做便是。
于是韓秀兒立刻是找來他的女婢,交待了幾句,就讓女婢趕去縣衙,而她自己,則是梳洗打扮了一番,從一個小門走出了韓家,朝著馮家而去。
躲在外面的楚弦看到這一幕,也是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韓家。
按照衙門的規矩,原告撤訟,不告了,衙門也就沒有理由再收監楚黃氏,這種事一般都是私下協商好了,事情就算這么過去。
此刻楚弦并沒有回家,而是寫了一封匿名信,順路丟到了韓慶德的屋子里。
韓家雖富,雇的家丁護院也只是會一些拳腳功夫,沒有高手,以楚弦的身手才能出入自由,否則不說是感知天地靈氣的仙道修士,哪怕只有一個五感過人的武道高手,楚弦都不可能如此輕易進出。
做完這一切,楚弦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縣衙所在。
他要等母親出來。
韓秀兒撤訟,而且主動說明不會追究,衙門里的人雖然也很奇怪,但原告都說不告了,他們也不會再沒事找事,再加上有許捕快在里面打點,放人的速度,應該會更快。
縣衙門口,楚弦安靜的等著。
此刻天色完全暗了下來,算算,應該是戊時。
與此同時,韓家的老爺韓慶德回到自己的屋中,自然是看到了楚弦留下的那一封信。
畢竟是見多識廣,韓慶德看到自己屋子里居然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封信,第一時間不是去看,而是叫來了幾個孔武有力的護院家丁過來。
確保安全之后,韓慶德才拿了那信看了起來,這一看之下,當即是氣的臉色紫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