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楚弦是掏心掏肺的說,沒有藏著掖著,沈子義也是一臉嚴肅,仔細一想,便知道楚弦是真為他好。
“好,就這么干,不就是苦點,累點,那算什么,等將來咱們也混個五品四品的調回京州,這也算是不給我老沈家丟臉了。”沈子義說完,又問:“那我去了縣地,又該做什么?如何才能有政績出來?”
楚弦道:“簡單一句話,想百姓之所想,還要記得,若是邊界之地,修筑邊防,鞏固軍力,這是首要之事,若是在富饒之地,引水筑渠也是一計妙方,再不濟,殺幾個貪腐,行正道,也能凝聚人心。”
沈子義聽的是連連點頭。
而他和楚弦都沒有注意到,在門口,兩人站立,卻是沒有推門而入。
其中一個,是沈子義的父親沈敬宗,另外一個,赫然就是中書令,蕭禹。
顯然,里面沈子義和楚弦的談話,兩人都聽到了。
沈敬宗想要進去,卻被蕭禹阻攔,兩人身形一閃,到了遠處,沈敬宗這才道:“大哥,您這是……”
蕭禹一笑:“妹夫,子義他有意在官場大展拳腳,那是好事,而我沒想到,那楚弦居然能說出那番一針見血之言,子義,交了一個好朋友啊。”
沈敬宗也是連連點頭:“不錯,楚弦對子義,那的確是不錯,說起來,我們沈家還欠他一個人情,當年若非楚弦,子義怕是會被人栽贓陷害。”
蕭禹點頭:“這次來,本想和子義說一些話,但有些話,楚弦已替我說了,且摯友之言,總比長輩之言順耳,所以這話楚弦來說,更合適,子義會聽的,倘若是我說,怕是這小子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所以,我就不進去了,明日子義大婚,妹夫可是要與我好好喝上幾杯。”
沈敬宗大喜:“哈哈,那是自然,大哥若愿意,便是喝盡窖藏之酒又如何。”
到了第二日,沈府那是張燈結彩,沈子義和趙顏真的大婚之事,顯然是驚動了整個京州,畢竟,這關系到兩位圣朝的重量級人物。
蕭禹和趙恒
一位是中書令,一位是兵部尚書,可謂都是位高權重,修為通天,所以一大早,各路賀禮就已經將沈府的院子塞滿,門口的石頭,都快被踏平了。
好在蕭禹早已用術法,在沈府之內開辟一個乾坤之界,如此一來,才能容下這各方來客。
哪怕是在朝上與蕭禹敵對的官員,今日要么是差人送上賀禮,要么是親自趕來,總之,今日只有喜慶。
沈敬宗夫婦在門前迎客,后來,蕭禹和趙恒也來了,這一下份量就大了。
楚弦昨夜就沒走,被沈子義拉著,探討了一晚上的為官之道,后來說著說著就跑偏了,扯到男女之事上了。
“娘的,都說趙顏真武道非凡,我是怕到了洞房時,被她欺負。”沈子義有些擔驚受怕,楚弦一臉鄙視:“子義啊,你身為男子,怎能如此膽怯?別的時候,你可尊她敬她,但在洞房時,一定不可墮了男兒的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