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傳文道:“在坐都是自家兄弟,咱們都得到宜祿兄弟的幫助,現在有事,正該說出來,咱們一起出謀劃策。”
他倆人一說,把話題拉回主題。
大家七嘴八舌地開始開導李宜祿。
此時李宜祿才反應過來,這場酒局就是為他準備的
卻聽吳迎軍道:“對頭,憑我們的實力還有哪樣事情是擺不平的。”
李宜祿道:“謝謝大家關心,沒得什么事,就是瞌睡沒睡好。”
陳傳文道:“瞌睡不好睡,就是因為心頭有事,把事說出來,一切問題自然迎刃而解,你又何必一個人悶到起。”
何歡拍了拍他的背,說道:“在座的都是好朋友,我今天把他們喊來,就是希望能把你的事解決了,你看看他們,哪個沒有得到過你的幫助?”
“你在幫別人的時候都是全心全意,大家想幫你解決一下問題,你就開始推三阻四,那以后哪個還敢接受你的幫助?”
“我們今天如果不能把你心中的事解決了,我們這飯就白吃了。”
李宜祿還是開不了口,沉默著,安靜的聽著何歡說話。
陳老二道:“這是酒還沒有喝開。來,繼續喝。”
盧琳道:“喝。”
像他這樣的大老粗,喝酒在行,勸人也是不知道從何開口。
上一輩的人做事粗曠,心胸豁達。
有啥說啥,真要藏在心里不愿意說的,他們也不愿意問。
那都是別人心中的傷疤,不能揭!
大家繼續喝酒。
何歡、陳傳文他們真想幫李宜祿解決問題,一直孜孜不倦地開導著,讓他把心事說出來。
各人都有各人的心事,何歡喝著喝著就把自己的事講了出來……
講到最后,不知是李宜祿喝到位了還是被何歡打動,終于講出了心底的秘密。
夏七芳說非他不嫁,可按輩份他得喝夏七芳幺孃,差著輩不說,還是一家人。
不說他心里的坎過不去,羅明珠也不可能答應。
何歡見過夏七芳,知性大方的一姑娘,模樣也俊。
可她怎么會有這種想法,喜歡上自己的侄子。
雖無血緣關系,但這在農村,確實有些說不過去,也容易落人口實。
賴曉天在一旁,聽得仔細,說道:“這算什么事,把你搞成這樣子,你就摸著胸口問自己,喜歡不喜歡她,你倆年紀相差也不大,我覺得合適。”
盧琳道:“你少說兩句,這事哪像你說的這樣。”
趙天宇作為李宜祿的同村人,知道羅明珠是一個什么樣的人,這會腦子一轉,來了主意,馬上說道:“這不是什么事啊,現在這年代八十歲娶十八歲的都有,年齡輩份什么的早就不是障礙了,關鍵還是宜祿你喜不喜歡她,你要喜歡她我倒有個主意。”
賴曉天道:“你別管他,你直接說你的主意。”
趙天宇道:“我從小就知道明珠奶奶信迷信,做啥事都喜歡會算一算,我聽說她當年領養七芳就是因為她算命,說要命中要有個女兒,才能享福,她才領養的。還有其他例子就不舉了,總而言之,這就是她的一個習慣。”
“然后呢?”賴曉天道。
趙天宇道:“咱們就找到他經常去算命的這個人,給他講一下政策,讓他把我們想要的結果告訴明珠奶奶,然后宜祿和七芳當著她的面把這事挑明,她肯定不依,就讓她去算啊,反正都是命中注定的,她信了一輩子,這次肯定不會例外。”
賴曉天道:“這事好,為了我兄弟的幸福,找算命先生的錢我來出。”
陳老二道:“錢都是小事,把她經常去找的算命先生摸清楚,一個都不要漏了。”
陳傳文道:“哈哈,封建迷信害死人,她信了一輩子,也該。”
何歡見他們說得歡快,似乎已經把問題解決完,一個都不顧李宜祿的想法,卻不知他是愿意還是不愿意。
“我們還是先問哈宜祿的想法,宜祿,你自己咋想的?”
何歡把問題拋給李宜祿,盯著他,就等他說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