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每次只有一擊之力,一般都游走在邊緣,尋找機會,給對手致命一擊。
他們五人分工很明確,在對付星獸時也不會亂了陣腳。
過了十多分鐘,司空不跳了,借禍也不抽了。
司空站起來跳了兩下,刀疤臉上露出了笑容。
“小甲,你真是神了,就這么按兩下,我多年的舊傷就好了。”
借禍去了趟衛生間,出來笑的后槽牙都露了出來。
“小甲,你這手真是絕了,哥哥以后不會虧待你,放心好了。”
他急急忙忙和江寧說了一句,湊到溫良跟前,“頭,明天出任務,我想回趟家,后半夜就回來。”
“猴急的樣,去吧,別耽誤正事。”
“放心,明天出發前我保證歸隊。”
借禍什么也沒拿,笑著跑出了房間。
溫良無奈的搖搖頭。
“麻稈、行者,你們別撐著了,讓小甲給你們看看。”
麻稈游戲正打到關鍵時刻,完全顧不上。
“頭馬上就搞定,等我一會兒。”
行者不愿意求江寧,他非常排外,可看到司空好了,又忍不住想過來,但沒個臺階,就沒動。
現在溫良點名了,他站起來,皮笑肉不笑的道,“小甲,我剛才也不是針對你,希望你能理解。”
“沒事。”江寧還真沒在意這些。
“那麻煩你給我看看背。”
他脫掉上衣,江寧看了嚇了一跳,這可比看屬性嚇人多了。
三道爪痕,順首脊椎骨直直的拉到尾骨。
溫良看到江寧的臉色,笑道,“行者命大,他現在脊椎都靠釘子連起來的,當時醫生說他可能要癱一輩子了,團里的補償金都下來了,他硬是站了起來,從此在團里也出了名。”
江寧沒動手,而是皺起了眉頭。
“這有點麻煩,他這脊椎上都是釘子,我要是給他治,這些釘子都要被擠變形。”
溫良臉上也沒了笑意,“你的意思是,你治病能長好,而不需要這些釘子了?”
“嗯,不過他傷的面積有點大,可能需要一個多小時。”
溫良差點沒罵出來,這么嚴重的傷,你只需要一個小時,我X。
他在心里罵了一句,不知道自己招來一個什么樣怪胎。
“支架和釘子不取,我不能給你治。”
江寧把話說清楚,免得行者心里有想法,到時候在戰場上,別再耍什么心眼,害了整隊人。
“這取支架和釘子是大手術,如果你沒把握,到時候行者可就真癱了。”
“不用那么麻煩,你們有麻醉劑嗎,只要割開了,把里面的東西取出來就能自己愈合。”
行者臉色很難開,江寧說的太玄幻了,是個正常人都不會相信。
溫良和司空也很糾結。
這是一次考驗,對江寧信任的考驗,如果不能過關,以后幾個人就不會再信任江寧。
連正在打游戲的麻佑都停下來,回頭瞅著江寧。
江寧一按刀匣,四星刀彈出半截。
四人都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直勾勾的盯著他。
江寧把手心往刀上一劃,劃出一道深開見骨的口子。
“小甲,你瘋啦。”
溫良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