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江寧離開安魂團,回到自己的店里。
網上幾大權威的媒體一起發聲,主導了風向,為江寧正名。
組織攻擊江寧的人幾乎都死在了洛豐的慶功宴上,就算有漏網之魚,看到洛豐和主要組織者被殺,也都偃旗息鼓,不敢再露頭了。
至于那些說要告江寧的“受害者”也被人揭了底,都說自己收錢,才這么說的,并沒有見過江寧本人,更沒有去江寧的診所治療過。
網上的風向一日三變,原來罵江寧的人也及時隨大溜,贊揚之聲成了主導。
“我就說江大師不是這樣的人,你們還不信。”
“那些人太惡毒了,竟然雇水軍來詆毀江大師。”
……
當然也有自認為看破真相的人,覺得這背后一定有什么陰謀。
“肯定是他自己花錢洗白,要不然怎么一夜之間風向就變了。”
“我看也是,這要撒多少錢,才能把所有媒體都收賣了。”
……
江寧看了幾眼關掉新聞,他需要聯絡一下司空他們,看看他們愿意加入安魂團不。
他先給行者打電話,行者的電話不在服務區,應該是出城了。
江寧又聯絡了司空和溫良,二人現在都在家,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
溫良恢復的很好,現在住在江寧原來的房子里。
江寧想了想,又給麻桿打了電話,把他一起叫來。
麻桿在酒吧里喝的有點蒙,他自從上次遇到馬蜂,整隊人都死了,只有他一個活著,許多細節處他撒了謊,被問的時候也圓不了,所以被暫時停職。
麻桿心里郁悶,就天天泡在這里喝酒。
接到江寧的電話有些意外。
“小甲,聽說你最近麻煩纏身,有什么我能幫你的嗎?”
他知道小甲就是江寧,只是習慣了這么叫,一時改不了口。
他以為江寧找他是想讓他幫忙。
“沒事,今天我約了溫隊和司空,你也來我這吧,有點事和你們商量。”
“好,幾點?”
“晚上七點來就行。”
“晚上是不是有事做,那就不喝酒了。”
江寧聽輕笑一下,看來這家伙還行,“沒事,找你們商量別的事。”
“好,我準時到。”
麻桿掛了電話,拿剩下的半瓶酒喝干凈,摸了摸自己好久沒刮的胡子,他決定回家清理一下。
溫良的妻子有些擔心地瞅著溫良,“江寧的事鬧得很大,他現在叫你,是不是要找人玩命?”
溫良深吸了一口煙,“我的命是他救回來的,就算他讓我們去做些不干凈的事,我也不能推脫,你現在說這些有意思。”
“我知道,我也感謝他,可你這邊一大家子人,如果你出了事,我們一家子可怎么活呀。”
溫良又狠狠抽了一口煙,“你們女人就是麻煩,都這世道了,你看我躺在床上那段時間,誰來看過我,我也是團里的老人了,他們一個個像躲瘟疫一樣,你去救人家借錢,借來一份沒有。”
“我……”溫良的妻子想到那段時間的遭遇,平時交好的一些人都閉門不見,有些甚至還面子都懶得給,直接把她哄了出來,人情冷暖,到了出事時才能看得出來。
平時再好,也是佳的,等出了事,大家才會撕下笑面,她那陣子只能偷偷背著溫良哭,不敢把這些事告訴溫良。
溫良這么聰明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所以他好了以后,也沒再聯系過去團里認識的人。
司空家的情況也非常不好,他妻子在商場當銷售員,家里勉強維持。
原來山海團給的錢是舊星幣,兌換成新星幣一下縮水了十倍,日子過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