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心領神會,不用再細說,他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這有什么不能說的。”汪琳從樓上下來。
她坐到汪母身邊,“當年為這事,我們家差點散了,不過最后還是我爺爺給平的。”
這也是汪琳對他父親有意見的地方,她從來不回家。
她對婚姻的態度也可能是受此影響,所以一直沒有談戀愛,總覺得男人不靠譜。
她和江寧相觸也從來不談婚論嫁,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江寧第一次知道這個原因,他看向汪琳。
汪琳靠在沙發上,拿出一支煙來抽。
“萱,別抽煙了,對身體不好?”汪母苦口婆心地勸。
“傷身總比傷心好,不讓我抽煙舒緩一下,我早崩潰了。”
“唉,我走了,你有空回來看看,今天你大哥回來。”
汪母起身,往外走,汪霖跟在后面,回頭道,“小姑姑,我爸說他那收集了一些靈物,您要是需要,他就給您送過來。”
“不用。”汪琳冷淡的回了一句。
汪霖習以為常,等出來,他對江寧道,“姑夫,有空去家里坐坐。”
“好,你知道我的店吧,有空去那玩。”
“知道,我就在一道院上學,我還認識江珊呢。”
“哦,你比她大幾屆?”
“大兩屆,我們經常一起玩。”
江寧送他們出門,汪母轉身,鄭重地道,“小寧,別看萱兒平時很堅強,其實心里很脆弱,你要好好呵護她。”
“放心吧,只要我不死,就不會讓她受傷。”
汪母拉著江寧的手,拍了拍,“好,這我就放心了。”
目送他們離開,江寧轉身回屋。
汪琳的心情不好,江寧陪了她一天。
在汪琳這里待到第二天,江寧才回到小店。
回來后,看到店里沒人,江珊可能回學校去了,留了一張條,告訴江寧昨天有兩個病人過來,下面還有電話。
江寧打過去聯系了一下,告訴他們自己今天在店里。
一個是獵獸團的人,剛受傷,在醫院治不好,找到江寧這里。
另一個沒說身份,搞得挺神秘。
一個小時后,獵獸團的人來了,是天光團的人,臉上有兩個爪痕,身體也壯,看上去極兇悍。
“江大師,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可就死在這了。”
江寧看了一眼他的屬性,這人眼經只剩下1點了,處在半瞎的狀態,也沒有陪著他來。
不過江寧沒多問,他抓著這人的手腕,帶他到一號間,“除了臉,還哪受傷了?”
“沒有,我自己不小心,被抓傷了臉,當時只是覺得有點疼,沒當回事,沒想到回城后眼睛就瞎了。”
“你自己能找到這,還真厲害。”
“我們隊都受了傷,現在都在醫院,我傷的最輕,醫院又治不了,所以我就找到你這了。”
江寧看臉上的傷已經縫合了,他拿了一個拆線的剪刀,“我這沒有麻藥,你忍著點。”
“這就要拆線?”
“嗯,我這不需要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