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看到這種情況,就閃了人,沒人愿意多事。
江寧捋著宋銘的胸膛,好半天他才順過氣來,只覺得喉頭一甜,側頭吐了一口血,失聲道:“江師弟,我對不起你啊!”
“師兄,到底出了什么,值得你如此生氣?”
江寧還在狀況在。
“唉,都怪我貪小便宜,你要知道這只仙河兔,如果真像那老頭所說,最少也值五十靈石,可我那里想到,剛才那張契約是一品契,你知道一張一品契最少要多少靈石嗎?”
江寧搖頭,道:“不知道。”
“最少要十萬靈石一張。”
江寧扶著宋銘的雙手一抖,才知道問題出在哪。
他們這種只交易十塊靈石的生意用一張十萬靈石的一品契,這不是在開玩笑,就是里面有貓膩。
“師兄,不會那張契約上寫的不是交易內容,是買身契吧?”
江寧心里直打豉,自己花靈石把自己賣了?想想就不可思意。
宋銘無力地道:“師弟,你想多了,上面的交易內容不會錯,只是這只兔子,我想一定不是仙河兔。”
“你能看懂契約上的字。”
“不懂,不過騙契在修真界幾乎絕跡了,沒人敢做,而且契約只有兩大一品宗有資格出,我們所有修仙者用的都是這兩大宗的契約,別的地方出的契約不被承認,如果有人騙契,很容易調查清楚,一品宗可不是吃素的,他們為了維護契約的效力,就是毀門滅族都不在話下。”
聽宋銘講江寧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最大就是兩個一品宗,一個在南,名為南海宗,一個在北,名為極北閣。
只有這兩宗出的契約才有效,其它地凡的契約都不被承認。
“既然不是騙契,他圖我們什么?”
江寧對修仙的門道不太了解,所以想不到有什么問題。
宋銘盯著籠中的兔子,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師弟,師兄對不起你,可能真會給你帶來天大的麻煩。”
“沒事,如果這契約沒問題,只是這只兔子,怕什么,大不了把它烤著吃了。”
江寧這時倒不擔心了。
“我們回去問師父吧,他一定能看破其中玄虛。”
江寧扶起宋銘,他腳發軟,江寧只好背起他,右手提著籠子,以他現在的力氣,提起籠子都感覺沉。
“師兄,仙河兔很沉嗎?”
“比正常的家兔稍重一點。”
江寧養過家兔,知道那分量,這兔子明顯有問題。
不過問宋銘也是白問,他如果能看破就不會上這個當。
一路無話,二人回到客棧,正好在門口碰到葉紅雨和司徒易。
“咦,小師弟好有錢,竟然買了一只仙河兔回來。”
江寧這次相信,宋銘不是故意坑自己,連司徒易都這么說,說明這兔子外形就是仙河兔。
司徒易只注意到仙河兔,江寧背后一個大活人,他連問都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