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你娘讓我來的,你要是高興,我帶你多飛幾圈。”
“好啊,好啊,我們多飛一會兒。”
……
江寧逃進深山,再也沒回東和城,他覺得三品宗門來的希望太渺茫,不如往回走,去找仙城實際。
他在河邊扎了一個筏子,用靈力驅動逆流而上。
殤河好長,好像沒有盡頭。
江寧來到落羽峰下,悄悄潛了回去,他想看看這里有沒有人。
不過他沒有走玄天階,到了山腳下就停了下來,走玄天階太明顯,根本無法藏身,如果上面有人,一眼就會看到。
江寧等了一天,第二天終于等到一個煉氣六重的弟子下山。
他看這名弟子的衣著,是天仙派的人,他御器打暈他,把他帶到個偏僻的地方,等他醒來。
這名弟子個頭不高,看上去年紀也不大,可能比江寧還小,臉沒長開,身子有些單薄。
他醒來看到江寧,指著江寧道:“你,你,你是落羽宗余孽。”
“沒錯,就是我,和我說說落羽峰上的情況。”
“休想,我是不會出賣同門的。”
這名弟子很硬氣地道。
“不知道你聽不聽說過落羽宗的噬心**?”
“哼,一個九品宗門能有什么**,如果真有厲害的術法也不會落破至此。”
“你說的不錯,是沒有什么厲害的術法,不過是條蟲子,他會進入你體內,在你心臟上做窩,再生下千萬條小蟲子,真到把你的心臟肯噬干凈,每天只吃一點點,讓你受噬心之苦。”
這個弟子聽了沒害怕,好奇地問道:“一條蟲子能繁殖嗎?”
江寧有一股上去砍了他的沖動,這混蛋這會兒不應該想得是噬心的痛苦嗎?怎么問出這種‘白癡’問題來。
“我覺得不能,世上之物都是成雙成對才能繁殖,你說對不對?”
“我不想跟你探討這個問題。”
江寧其實對逼問口供沒有什么經驗,他原來聽軍士們講過一些抓舌頭問話的技巧,自己剛剛也是按照聽來的經驗做的,先嚇唬他一下,當他被自己的想象力給騙了時,再問自己想知道的問題。
可這位不按套路出牌,竟然和他討論起繁殖的事。
“你這人,真是笨,想嚇人都不好好編一編故事,你剛才就說有兩條蟲,我不是就不會問了。”
他嘲諷起江寧來。
“那我要說是兩條蟲呢?”
“我就會問你是一公一母,還公公或母母,雖然同性也能在一起,但還是不能繁殖,所以依舊生不出那么多小蟲來噬我的心。”
江寧笑道:“那你看看這樣如何?”
他拿起月影劍,在他腿上來了一劍。
天仙派弟子疼的大叫起來:“你個瘋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讓我說什么。”
“這就對了,落羽峰上有多少人,都是什么修為?”
弟子道:“只有煉氣期幾個師兄、師弟,沒有別的人,我們只是負責看守落羽峰。”
江寧又是一劍,大喝道:“再不說實話,我一刀刀的把你刮了。”
“啊……我,我說,上面有一位筑基期的長老在看守,正準備從宗內分流一部分弟子過來,把這里做為我們的一個分宗來經營。”
這次這名弟子才說了實話,江寧一劍殺了他,挖了個坑,把他給埋了。
落羽峰上有筑基修士,江寧決定不上去冒險,繼續逆流而上,等過了落星城找到新的大城再上岸。
他上了筏子,繼續往上游而去。
走了一個多月,只有青山綠水,沒見一座城池,這么好的地方,為什么沒人修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