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給你換一支?”
“不,我就要這支。”
“那就不要讓人看了,是五品上上。”
“什么!你能煉制出五品上上的法器?”
“這有什么奇怪,我只是會的器陣少,不然早就可以煉制五品法器了。”
“那四品呢?”
“沒煉過,不知道。”
冷寶兒瞇著眼睛,盯著江寧道:“我說我爹怎么那么看好你,原來你真不簡單,不只是煉器大師那么簡單,說吧。”
“說什么?”
這丫頭裝起大人的樣子。
“這笛子一定是用了秘陣,才有五品,你從哪弄來的?”
“這事你爹知道,你去問他。”
“他給的?我爹瘋啦?還是你們有什么不清不楚的關系。”
冷寶兒開始腦洞時間,想著他爹背著她娘在外面……
“別瞎說,我和你爹沒關系,更不會是你想的那種關系,不過你不是來做任務的嗎,怎么還不回去?”
“不急,我還沒搞清楚你的來歷,自然不能就這么走了。”
冷寶兒跟著他往回走,一點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江寧也隨她,反正對自己沒什么影響。
江寧進了院子想起一事,問冷寶兒:“曉月谷的人走了嗎?”
“走了。”
她看了一眼江寧,話到嘴邊,沒提龍曉玥的事。
“路上沒事?”
江寧還是有些擔心。
“放心吧,這次曉月谷來了那么多人,所以正好趕上與魔修大戰,他們的損失并不多,完全有能力安全回去。”
冷寶兒坐在亭子里,竟然寬慰起江寧。
江寧看著她,問:“你真要留下來?”
“你不歡迎?”
“無所謂,不過法器的事,除了你爹不要告訴別人。”
“這事我爹交代過了,我知道輕重。”
這下江寧才放心,反正以后他不在院子里煉丹、煉器,也不用擔心冷寶兒發現他的秘密,這位千金大小姐住幾天就會煩,自己會走。
一夜無話,第二天本來是要去見林老,可一早收到林老的傳音符,說這段時間他不能來小仙城了。
江寧知道和這場戰爭有關,它帶來的后遺癥正在顯現出來,許多事都發生了改變。
各仙宗都像一頭頭巨獸,在斗獸場上戰斗過一場后,各自回到自己的窩里,開始舔舐自己的傷口。
冷寶兒一早就起來,在院子的石桌上,擺著符紙,開始畫起符來。
江寧很好奇,湊過來看她畫符。
“你懂符法嗎?”
冷寶兒剛畫好一張符,停下來問江寧。
“不懂,我也沒看到有專門講符法的書,好像符法比丹器更神秘。”
“你說的不錯,符法傳承更嚴格,而且符紙、靈墨都很貴,所以散修之中修符法的少之又少,這一塊一般都被宗門所壟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