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符器都沒有文字說明,只是一個個靈紋圖。
江寧用靈眼才看能勉強看清一個個小的靈紋圖,他找了半天才找到護身符陣,他在最下面倒數第八個,接著是隱身符,這些符陣都是按難易順序排列的,可能在天書里并沒有這個世界的品級一說。
江寧不知道這些符陣的作用,只能一個個的試。
其實符陣和煉器一樣,有一個封靈的過程,當符師收最后一筆時,會注入一道靈力進入法符中,符陣會自動封靈,變成一個上古文字,人們可以通過不同的上古字來辨認出是什么法符。
江寧先從最下倒數第一個開始練習,當他完成第一次練習時,那個暗金色的靈紋圖微微亮起,一道金光照到他身上,把他帶到一個小溪旁。
他再次畫出這個符陣時,小溪中的水形成一道朋箭,身向遠處的灰色迷霧中。
“原來是水箭符,他繼續練習,直到小溪的水形成一個旋渦,把江寧卷進去,他才回到現在實中來。”
像這種九品法符現實中根本沒什么用,一般修士起步都是八品法符,九品被自動忽略過去。
江寧看看天色,下樓來,看到冷寶兒在畫符,道:“給我此符紙和靈墨,記在帳上,等下個月一起結。”
“你會符陣?”
“這不看你畫了幾天,偷學了一點。”
冷寶兒笑起來,道:“如果光看別人畫幾次就能學會,法符早就爛大街了,你這也太自大了,你畫一張,我看看。”
江寧試著畫了一張護身符,由于他沒練習過,第一次失敗了。
冷寶兒大笑道:“我就說不可能嗎,如果你能畫出來,我就嫁給你。”
江寧瞅她眼,笑道:“你這么一說,我倒不敢畫了。”
“你……哼,美得你,我只是開個玩笑。”
冷寶兒小臉閃過一抹緋紅,氣得直跺腳。
江寧道:“我進屋練三天,我們再來比試。”
“好啊,賭什么呢?”
“你說。”
江寧也起了少年心性,自己從煉器到煉丹一路順遂,他不信一個法符能難倒自己。
“這樣吧,如果你三天畫不好護身符,就答應了三個事,如果你能畫出來,你以后的符紙和靈墨我全包了。”
“好。”
二人擊掌為誓。
江寧拿著她給的一疊符紙和幾塊靈墨回到屋里。
看他進屋后,冷寶兒嘴角一翹,小聲道:“沒想到這家伙這么容易就上當了,我爹還說他聰明。”
原來她故意在江寧面前畫符,就是為了讓他學。
江寧并不自己已經在別人的局中。
他進入魂海后,開始練習護身符,可這次護身符并沒有出現靈光把他帶到別一個空間。
他奇怪地看著閃著微光的護身符紋,想到自己已經練過一次,可能需要新自去點。
他伸手點在上面,眼前一花,來到一個白色的空間,他開始練習護身符,當護身符畫完后,自動形成一個護罩,罩在他身上,從灰色的霧氣中射出無數靈箭,直到護罩碎后,這些靈箭才自動消失。
在這里的第一個護身法符只當下三只靈箭,他不清楚最好護身法符能當下幾只靈箭,但知道只要沒讓自己出去,就沒有成功。
江寧一次次的練習,靈罩一次次的被擊碎。
他自己也記不清這是多少了畫完護身符了,一支銀色的靈箭打在護罩上,“鐺”的一聲,擴罩沒有碎,江寧腳下一空,他掉入灰色的霧氣中,回到了現實里。
他也不知道用了幾天,他從乾坤袋中拿出符紙和靈墨,開始在桌子上畫起符來。
這次下筆如有神助,一氣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