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說,你還要煉器,你哪有那么多時間,練得肯定沒我多。”
冷寶兒也不好糊弄,一下揭穿他。
“我真下過苦功的,不信你看我的筆法,相信你能看出來功力。”
江寧喝光粥,來到桌前,冷寶兒讓開位置。
江寧拿出一張五品符紙,換上五品靈墨,沾足了墨,筆走龍蛇,一揮而就。
冷寶兒這份眼力還是有的,她驚詫道:“怎么可能,這筆力沒有百年的功力可練不成。”
“現在知道沒有捷徑了吧。”
冷寶兒撤去七品符紙,換上八品符紙,開始練習護身符,這是她現在主要練習的法符,需要練到成功率為九成才行,她現在的成功率才六成多。
其實這樣的成功率在她這個年紀也不算差,中等偏上的水平。
這只是一個法符的水平,雖然練多了可以積累經驗,但每換一種法符,就要從頭開始,成功率也會從很低的水平,慢慢積累起來。
以江寧現在的對護身法符的了解,能一眼看出冷寶兒下筆的不對之處及靈力注入不和諧的地方。
“不對,你的畫法有問題。”
他拿過一紙符紙,抓著她的手,開始畫起來。
冷寶兒雖然平時會拉著江寧的手,但這樣被江寧抓著手還是第一次,她臉上飄過一抹紅暈,身子不自覺地往江寧身前靠了一下,沒注意到江寧的下筆。
等江寧畫出一張金符時,她才后悔不迭,道:“剛才我沒看清,你再畫一次。”
“好。”
江寧并沒有復雜的心思,很純粹地想教她畫好護身符。
就在二人都沉靜在這‘美妙’時光中時,俞南走了進來,看到二人沒有發現她,江寧的手抓著冷寶兒的手,在專心畫符時,心中不知道是喜還是憂。
一紙金符完成后,冷寶兒才看到俞南,她像做錯的小孩子,一下甩開江寧的手,道:“師父,你看我畫的金符。”
俞南早看見了,她驚訝于江寧的天賦,其實她悄悄問過冷陽江寧的事,冷掌柜也撿重點告訴了她。
俞南瞅了一眼像做了賊一樣的冷寶兒,和眼神清澈沒有一點雜念的江寧,心中更擔憂起來。
如果江寧和冷寶兒的表現一樣,她倒是樂見其成,可江寧并沒有那種意思,只是冷寶兒的單相思,這就麻煩了。
江寧見過禮后,俞南讓冷寶兒畫一張符,如果冷寶兒沒有一點進步,她就決定不讓他倆再來往了,及時斷了這傻丫頭的念想,省得以后傷情。
冷寶兒畫完后,俞南在心里點頭,這進步很明顯,筆法也老道許多,看來江寧這種教法很容易讓冷寶兒學會。
她有點難以決斷了,沉思了半天,最后還是決定跟冷陽說一下,問問他的意思比較好。
“師父,您再想什么呢?是不是被我的進步驚到了,您看這筆法,是不是很老道。”
“哼,還用你教我,真是個傻丫頭。”
她點了一下冷寶兒的額頭。
冷寶兒已經習慣了師父的‘瘋’。
“莫羽你來一下,我有事問你?”
江寧跟著俞南進了小樓,冷寶兒想跟著,被俞南一眼瞪回去,只好乖乖地等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