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不會輕自動手,因為他知道真傳弟子身上就會有宗門的法印,筑基長老更不用說,只會有更強的法印。
武洪的魂力最終被**陣壓服,一劍結果了自己。
江寧沒有去動他的尸體,收起**陣和勾魂陣,往山洞里丟了一堆柴火并在修士尸體周圍放上幾塊九品靈木,一起引燃。
他快速離開這一帶,繞了一個大圈,才進入修道谷。
修道谷晚上也有比賽,主要是為了壓縮時間,為后面的大小比多留一些時間。
江寧來到煉器場,靜靜地看著場中弟子比賽。
這里有宗門弟子,也有散修。
這種比賽有很多好處,散修出色的煉器師可以刺激宗門弟子進步,聰明的散修通過觀察也能學到宗門內的一些基礎煉器手法,彼此都有促進的作用。
宗門也不介意一些基礎的煉器手法外流,如果宗門一直封閉,也不會有那么多會煉器的散修存在。
圍觀的多數是煉器師或這些下場比賽的煉器師的親友,誰都希望自己的親朋能有一個好成績。
“聽說這次曉月谷派來了秦小周,看樣為了爭煉器第一人來的。”
幾位仙門弟子在一起議論,江寧正在散修和仙宗弟子的分界線了,他們自然而然的隔開,分出一條涇渭分明的界線,江寧還最初沒明白為什么這里沒人就直接走了進來,他左右看看才了然。
“我們風青谷是主場,怎么也要把我們最擅長煉器第一名爭下來。”
風青谷不光出寶石,而且煉器也相當有名,他們擅長煉器時開槽,鑲嵌上各種寶石,出品的法器風格華美。
“不太容易,我們這邊就毛謙能和秦小周比一比,聽說秦小周閉關多年,就是在沖擊煉器大師,這次出關,是不是真成了煉器大師誰都不知道。”
“他不是也被卡在煉氣圓滿多年,一直都筑不了基。”
“曉月谷不是出了個龍曉玥嗎,能煉出一紋靈丹。”
“那有什么用,誰敢私自煉筑基丹。”
“也是,那用一紋化氣丹沖一沖,萬一把死關沖一開了呢。”
“這真沒準,可能他這次出來就是為了留個名,然后真準備用一紋化氣丹去死關,報著死志才會出來。”
“你這么說還真是,我們六宗內年輕一代最有可能沖擊煉器大師的就是秦小周,如果他真出了意外,六宗之內真是……”
“屁,我們宗的毛謙也不差。”
“他筑基好幾年了,煉器水平還是沒進步,我聽說他師父最近為此還把他吊起來抽了一頓。”
“真的假的,他都筑基了,他師父還這么干。”
“如果不是他師父管得嚴,他有現在的成就。”
“也是,我師父要是每天抽我一頓,我可能也有毛謙的水平了。”
高臺上一雙含著冷笑的眼睛飄過來,這位風青谷的弟子遮面道:“我有事先走了。”
其他風青谷的弟子見了都笑著搖頭,看來他的夢想很快就會成真。
高臺的看過來的,是一位儒雅的中年人,即使冷笑,也讓人覺得很優雅,他叫康行,筑基七重。
他邊上坐的正是冷寶兒的母親,任春秀。
“康師兄,你這弟子的要求可真另類。”
任春秀調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