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雅沒什么顧慮。
江寧看度婷,度婷微微頷首。
江寧看看寒池,皺眉道:“這樣怎么教,太不方便了?”
總不能一個在前一個在后這樣抱著教吧。
“小小年紀想什么呢,這有什么,師姐都不怕你占便宜,你還說三道四。”
“好吧,我試試,我還沒教過別人織衣。”
丁雅在前,江寧在后,雙手從她腰間穿過去,想要把手伸進寒池,就需要緊貼著她,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
江寧有點不習慣,盡量保持著這個姿勢,丁雅拿起火蠶絲,江寧抓住她的手,開始用靈力織衣,丁雅能清晰地感覺到江寧手中靈力的變化,確實和她們所學不一樣,她一邊注意著他的織法,一邊感覺著他手上的靈力在微妙地變化,這種變化太復雜,復雜到她一個筑基修士都難以全部記下。
江寧織得很快,現在小半個時辰就能織成一件,有丁雅在前,不太方便,也只用了半個時辰,織完一件法衣。
丁雅蹙眉努力記著他手上的靈力變化,可奇怪的事,當江寧松開她的手時,她一點記憶都沒有,完全忘記了江寧剛才的靈力變化。
度婷提起法衣,點頭,并沒有因為丁雅影響法衣的品質。
“師姐怎么樣?”
丁雅搖頭:“沒記住。”
度婷驚訝道:“師姐不會只想著占小師弟的便宜,沒用心記靈力的變化吧?”
“去,他一松手,我就全忘記了。”
丁雅瞅向江寧,江寧更不懂,他教冷寶兒時,也是用手抓著教,冷寶兒就學得不錯,還能畫出一種金符,自己魂海中還有一塊師道碑,不就是為了教弟子的。
江寧并沒有搞清楚師道碑的作用,也只能用最笨的辦法來教人。
他記得最后教冷寶兒時,她接受的很快,說自己看到江寧的幻象在給她演示畫符,讓她一次就記下了,再下筆時如有神助,一下就完成了。
教冷寶兒時從來沒出現記不住的現象,就是一開始教冷寶兒時,她也在一點點進步。
江寧想到可能丁雅和自己的關系有關,自己情不自禁地在潛意識中排斥她,所以她什么都沒有記住。
這引起了度婷的好奇心,道:“來小師弟,我們試試。”
她想借這個機會與江寧學一下,師父也不能說什么。
江寧像原來一樣,雙臂穿過度婷纖細的腰肢,伸手到寒池中抓住她的手,度婷的手很軟,比丁雅的軟很多,像無骨一樣。
江寧壓下自己的悸動,開始織衣。
這個姿勢真是軟玉溫香,嬌柔旖旎,實在是太誘人了,而且身體還貼在一起,讓人很上火。
這兩位一點自覺都沒有,好像很正常的事一樣。
江寧織起法衣來,收起心中的漣漪,專注地操作著靈力,靈巧如飛,如果不是織衣大師級別的人物看上去,水中的影像就是一團光影,根本什么都看不出來。
但像度婷和丁雅這個級別的人,還是能看到每一下的動作,這也是江寧的修為太低,不可能超越這個修為的速度。
靈力對身體的改造是一部分,修為越高身體的強度和靈活就會越高。
半個時辰江寧織成法衣,度婷站起來,臉有點紅,她不像丁雅經歷過人事,放得很開,遲昕山師父林昕管得極嚴,她們都不敢亂來。
丁雅瞅著她淺笑道:“什么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