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到一種可能，這些人對付莫晴是不是意在沛公？
自己能種不借助魂力來種巫藥的事，很可能被有心人知道了，這對一個巫師來說可是不能拒絕的誘惑。
換位思考，如果江寧是一個普通的巫師，一直不能過多吸收外界的魂力來修煉，偶爾聽說有人能不用魂力來種出巫藥，也會非常動心。
而且這種本事明顯不可能告訴別人，只能是另想辦法。
三長老會不會是因這事，才來找江寧的麻煩，想讓他的人奪舍莫晴，借助莫晴的江寧的關系來套出情報？
江寧有點摸不準現在的情況，他想的太多了。
如果真是三長老，江寧在問家也不能強來，畢竟問家還有一位元嬰家祖坐鎮。
他對應金丹沒問題，但不能對付元嬰。
這事強來不行，只能是另想辦法。
如果三長老真是巫師，想來家主和問家的長老一定知道，這種不可能瞞過所有人。
就算他不在問心城做惡，可問家下屬那么多城池，一個城池吸收一點魂力，也足夠他用的。
這么想的話，紅衣只是問家推到明面上的巫師，而且還是被關在籠子里的巫師，只是為了讓人圍觀，讓別人放心。
而真正修煉巫法的人卻另有其人，一明一暗，讓其它家族就是想反對都沒借口。
江寧的思緒有點飄遠了，他回過神來，看到問落雪正盯著自己。
“師父，你在想什么，那么入神，我叫你都沒聽到。”
“想線索，你知道三長老住在哪嗎？”
“知道，不過他的院子長年開著法陣，父親說是不想讓人打擾三長老，也是為了三長老的安全。”
“那你父親住的地方開陣法嗎？”
“不開啊，我們就是正常的院落，那有那么多靈石。三長老如果不是宗師也不會享受這種待遇。”
“師父，你到底來自哪里，怎么好像對靈石一點概念都沒有？”問落雪還是忍不住問出來，她在心里想了很久，也沒聽說過一個落羽宗。
而且這個師父從來不心疼靈石，好像靈石對他來說很多似的。
“師父來自一個不缺靈石的世界。”
“啊！師父你不真來自大世界吧？”
江寧也知道他們扯得謊不會騙過明眼人，如果有人真較真還是有不小的亮度的。
江寧猶豫了一下，“落雪，你既然拜入了師門，師父就不該瞞著你，師父的確是來自大世界。”
問落雪即驚又喜，她一下抓住江寧的手，激動不已，“師父，您給我講講大世界的樣子，我好像去看一看。”
“你這么相信師父？”江寧微微一笑。
“您是我師父，我不信您，還信誰。”
問落雪理所當然回道。
“好吧，我給你講講大世界。”
“大世界的城池一般都是凡人居住，靈修一般都是在宗門里修煉。”
“宗門就像這里的城池一樣，也是一個個居住在靈脈上的組織。”
江寧把大世界的事詳細講給問落雪。
“那外面的靈脈是不是永遠不會枯竭？”
問落雪最關心的問題就這個。
“如果所取太過，也會慢慢枯竭，不過每條靈脈都有一個成長度，只要在這個范圍內吸取靈力，就不用擔心靈脈枯竭，不像這里靈脈不會成長，一直在萎縮狀態。”
江寧把兩者的靈脈狀態講于她聽。
“那靈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