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寧救井兒父親的時候,在牢門口的牢頭一下關上了牢門,并上鎖,大笑著道,“這牢房可是用精鐵煉制的,你就在里面待著吧。”
江寧看都沒有看他,專心救治井兒的父親,現在不方便移動他,江寧也不急著走。
牢頭樂著走了,江寧也沒理會他。
外傷比內傷好治,江寧捏碎一顆丹藥,撒在他的傷口上,很快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好。
江寧靜靜等了一個時辰,井兒的父親才醒過來。
他看到是江寧,咳嗽了幾聲,才說話,“多謝江公子。”
“沒事,你現在能走了嗎?”
“能,我沒事了。”井兒的父親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和一個好人一樣。
他看到牢門關著,問,“江公子,你也被關進來了?”
“沒有,跟我來吧。”
江寧輕輕一推,牢門整個掉下來,把隨手把牢門丟到一邊,走了出來。
井兒父親跟著江寧,心里有些不安,“江公子,這樣出去,他們不會放過我們的。”
“沒事,我保你,你和我說說出了什么事?”
“是這樣的……”
原來這些天井兒的父親服了解毒丹感覺身體好多了,就出來繼續開茶棚。
昨天他照常開攤,晚上回家之后,就有一隊城衛府的兵丁闖進他們家,說他的茶喝死了人,就把他抓來了,并讓他在供狀上畫押,他寧死不肯,就被折磨了大半夜,等把他打的快死了,才丟進牢里。
這事做得很直接,井兒的父親連所謂的苦主都沒見過,就差點被打死,如果江寧今天不來,他就死在牢里了。
江寧領著他出來,守衛看到江寧,也不敢攔他,快速去外面稟告。
牢頭帶著兩個修士跑了進來,指著江寧道,“就是他,他要放那個姓井的。”
他身后是兩個年輕的修士,有煉氣五六層的樣子。
“好大的膽子,敢闖城衛府的牢房,你不想活了。”一個瘦高的修士拿出法器,就朝江寧打出來。
江寧身上的靈壓一散,整個空間都被他禁錮了。
他兩腳把兩個修士踢趴下,一手拎起牢頭,上面要整治什么人,都要通過他,他一定知道是誰交待的話。
兩個修士直接暈了過去,他們是城衛府的修士,雖然是修士,但沒有牢頭知道的多,所以江寧就沒問他們,直接拎起了牢頭。
牢頭這才驚恐起來,沒想到兩個在他看來高高在上的仙師竟然在江寧面前連一招都出不了,就被打暈了。
江寧拎著他一字一句的道,“我只說一遍,你想清楚再回答。”
牢頭快速點著頭,“您問,我知道的都會說。”
“是誰讓你折磨他的?”
江寧盯著他的眼睛,一動不動。
“是汪執司。”
“叫什么?”
“這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汪家的人,我得罪不起,所以他說什么,就是什么,我也不敢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