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是城主浦生大人為祭祀三葬法師而準備的。”那個壯漢說道。
“對于三葬法師,你了解多少方便說一下么我從極西之地追尋三葬法師的足跡到了這里,剛巧遇上,所以想要對三葬法師更多一些了解。還請不吝賜教”
阿米妥努力組織著語言,同時內心感嘆還是現代白話文傳遞信息比較快,如果目標是現代人的話,自己根本不需要斟酌什么,直接一句我是他的粉絲就能夠表態了。
“這樣么”那名壯漢看了看阿米妥,然后又看了看不遠處的桔梗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武士卻是徑直走了過來。
“這位法師,我家主人請您過去一敘。”
不卑不亢,不欺不橫,從這個武士的狀態就能夠看出來,他口中的主人素質絕對不低。
周圍的平民們傳來了輕輕地議論聲。
這些議論聲也讓阿米妥了解了一個大概
黑川城的主人浦生多福是信奉佛教的。
上一任城主,浦生多福的父親和三葬法師更是莫逆之交。
所以他非常欣賞僧侶,不管是有沒有自己的寺廟,他都非常尊敬。
當然,這個名頭在附近傳開之后,也不是沒有人將自己腦袋剃個锃光瓦亮冒充僧侶騙吃騙喝,但是浦生家家學淵源,普通僧人在佛門經典上都很難與他相比,更何況是冒牌貨
這次祭祀活動也是他精心準備的,光策劃準備階段就是六個多月
此時聽到后面隊伍里加入了一個儀表不凡的年輕僧侶,立刻便差人將阿米妥帶過去。
沒有什么耍性格、故作高深的必要,阿米妥隨后便跟著那名武士離開。
臨走之前還和之前和自己對話的壯漢高了個別,拍了拍他的肩膀。
很快阿米妥就見到了黑川城的城主浦生多福。
浦生多福看上去四十歲的年紀,一張臉方方正正,笑起來的時候慈眉善目。
不過阿米妥從面色就能夠看出來,這個人氣血不通很嚴重。
“很久不見如此年輕的僧侶了你是獨自行走么”浦生多福慈祥的問道。
看阿米妥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佛門七八點鐘的太陽。
對方是坐在轎子上的
阿米妥不動聲色地瞥了轎子旁邊一眼。
除了穿著喪服的,應該是浦生多福的家人們之外,還有五六個僧侶。
從三十到五十歲不等。
這些人都以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和尚為首,而這個年輕的和尚享受著同浦生多福同樣的待遇,被人用轎子抬著。
“師父的道場在西海道,因為聽說了三葬法師的事跡,所以才來到了這里。”阿米妥隨口說道。
這個時代的東山道基本上就是日本最東的位置了,而西海道則是最西邊,自己的背景當然越遠越好,免得被拆穿。
“哦這么巧,和慎行法師同鄉”浦生多福呵呵一笑,朝著站在下面,那個年紀最大的,看起來五六十歲的老和尚說道。
“如此,真是緣分。”那名老和尚笑容比浦生多福還慈眉善目,不過瞇起來的眼睛里,眼神也有那么一點點飄忽不定。
“”阿米妥抽了抽嘴角。
同時看向這名老和尚的眼神犀利了起來
“這位是”好在浦生多福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有些疑惑的看向桔梗。
為什么這位小和尚身邊還帶著一名巫女
而且還是那種世間竟有如此出塵絕艷的女子類型的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