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聲悶響
慎行忽然愣住了
因為他的刀還沒有出手,但是另外卻有一把刀,已經戳進了自己的腹部。
慎行愣愣地看著這個匕首,然后又順著匕首看向匕首的主人。
映入眼簾的,是阿米妥那一張年輕的笑臉。
“論卑鄙你是贏不了我的”阿米妥冷冷一笑,將小刀抽了出來。
“你”慎行還想說什么的,但是只感覺天旋地轉,然后就暈了過去。
看著倒在地上的慎行,阿米妥繼續冷笑
“我這把刀,可是涂滿了i藥的刺溜”
阿米妥當然沒有舔上去,不過他說的話卻是真的。
他給慎行的這一刀,目的并不是為了要慎行的命,所以傷口實際上很淺,只不過刀上的藥粉讓慎行失去了意識。
慎行當然擋不住了,這原本是阿米妥準備的后手之一,完全是按照對付大妖怪的標準來的。
一刀放倒,這熟練的操作讓在一旁的桔梗也微微側目。
隨后阿米妥又不知道從哪里找出了繩子,然后對著慎行這個形容枯槁的老頭進行繩藝表演。
“咦這貨的傷竟然不全是裝的”
捆綁中的阿米妥有了一個新的發現。
那就是慎行本人的確是受傷了,而且還不輕
背心遭到重擊,五臟六腑都被不同程度的震傷,就這狀態,阿米妥表示自己能打十個。
不過他受傷是事實,想要暗算自己也是事實,阿米妥還是把對方綁了起來,為掩人耳目,他的這一番動作,都是帶到那個無人的房屋中進行的。
就是那個全家剛剛被蜘蛛妖滅門的家里
“噗”
也不知過了多久,慎行被一瓢冷水給潑醒了。
逐漸恢復了神志,最先映入慎行眼簾的,就是阿米妥那張人畜無害的笑臉。
“卑鄙”
“彼此”
“你想要干什么”
“這是我要問的”阿米妥慫了慫肩,隨手一扔便將慎行那柄削鐵如泥的小刀扔了出來,擦著慎行的臉,釘在了綁他的那根柱子上。
“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慎行法師這是什么意思啊”阿米妥似笑非笑地問道。
“”慎行低著頭,不說話。
既然刺殺失敗了,慎行現在的想法就開始抱有一點僥幸的意思了,如果如果眼前的戒貧其實并不知道那件事呢
慎行的沉默正在阿米妥的預料之中,無非就是為了不走漏風聲而殺人滅口。
不過阿米妥對于從白鯰那里得來的消息還有疑惑,畢竟是一面之詞,如果能夠再從慎行這里得到佐證,那才是再好不過的
于是阿米妥來到了慎行的面前,伸出手
攤開手掌,在阿米妥手中的則是一顆沾著血的念珠。
“”
慎行一看到這顆念珠便明白了,自己的偷襲注定無法成功,因為人家已經早有防備了。
當初自己殺死岡巖的時候,也許是常年壓抑,亦或者是自己本性如此,他并沒有命令妖怪動手,而是親自動手
親自解決了這個讓自己束手束腳,膽戰心驚的渣子。
而自己的念珠,也是當初動手的時候散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