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隱”諫山黃泉喃喃地說道。
是了
他們一起開始調查的其實是神隱的事情。
但是在剛剛開始調查的時候就被兔妖襲擊。
于是他們理所當然地就將調查目標轉移到了兔妖的身上。
“的確,與看不見、摸不著的相比,這個兔妖雖然能力有些不可思議,但他至少是有著實體的東西,但是我們所有注意力都被這家伙吸引真的是正確的么”摸著自己的下巴,阿米妥輕聲說道。
“也就是說我們可以繼續調查一下吉田”諫山黃泉點了點頭。
“是神田。”阿米妥在一旁小聲提醒道。
“”
對策室
仍舊是那個名為憂城朋也的青年。
此時的青年靜靜地躺在床上,雙眼憂郁地看著窗外。
天空很藍、很高
但是這些東西距離自己很遙遠。
別說天空了,對于現在的自己來說,似乎都比較遙遠。
沒錯,雖然自己的主治醫生一直告訴自己,還需要恢復幾天才能知道結果。
但是同樣身為醫生的憂城朋也對于自己的身體卻非常清楚。
手術失敗了
自己能夠站起來的幾率,已經無限接近于零了。
今后的生活,可能就要在輪椅上度過了。
病房的房門被打開了
進來穿著黑衣戴著墨鏡的中年男子,全身都散發著一種冷峻的味道。
只見那個男子輕輕揮了揮手,房間中的醫生和護士都非常主動地退了出去。
憂城朋也看了對方一眼
老熟人,也就是軍方的人。
對方似乎也是醫療體系當中的人,只見對方拿起了憂城朋也的病歷,輕輕翻閱著。
“大家都是專業的,現在這種情況最后到底能夠恢復到什么程度,我想你心中應該有數吧”那人開口說道。
“”憂城朋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對方。
“不過就算如此,我們之前對你的邀請,仍舊奏效。”中年人湊到憂城朋也的跟前,緩緩說道“以你的才能,在對策室只能是鑒定科一個小小的科員,但是來我這里不一樣我能夠承諾,你接下來所呆的團隊,絕對是以你為絕對的核心建立的。”
“”憂城朋也仍舊沒有說話,看不出他此時的想法。
中年人仔細看著憂城朋也的眼睛,見對方仍舊不為所動,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
但僅僅只是一瞬間而已
“其實你知道你的手術失敗的原因之一是什么嗎”中年人再次湊近一點,聲音也壓得更低。
“結成莎莉你的存在是某人的障礙。”中年人緩緩說道。
而此時的憂城朋也,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后,眼神也終于有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