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的幾人也是冷笑著在一邊圍觀,絲毫沒有插手的意思,
“可惜了那個品質上佳的納戒了吧,看樣子是個高級貨,而且里面裝的東西估計也不會少。”
“這幾個人是血宗的人吧,血宗那個少宗主手下的人每次來黑印城都來城門口收外快,讓我們抓肥羊的機會都少了很多。”
……
不愧是地域文化,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種黑暗的地方根本不適合我這種陽光少年。
黑印城,蕭銘抬頭再次確認了一下,沒錯,確實是黑印城,那么在這里殺人聽說是家常便飯,那自己動手,應該也沒什么問題吧?
雖然很不喜歡這種人命如草芥的地方,但是似乎還有入鄉隨俗的說法,如果不殺幾個人,似乎覺得自己好欺負?
簫名碧波,還是第一次染血,最靠近的那個守衛僵在原地,驚恐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倒在一邊,我為什么能看見自己的后背!
“你居然敢在黑印城行兇,我看你是活膩了!”
頗有些色厲內茬,蕭銘面無表情,在自己手下死掉的魔獸多了,殺人好像也沒那么難以接受了,這個世界的主旋律,可不是和平。
蕭銘輕輕揮動手中的碧波,一道風刃突兀地出現在說話之人喉嚨處,防不勝防之下,身首異處。
“你,我們是血宗的人,你敢殺我們就不怕血宗報復嗎?”
剩余的兩人雙腿已經不聽使喚地在打顫了,還以為這個少年是肥羊,沒想到居然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手中那支奇怪地武器,居然能發出如此詭異的攻擊,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血宗?就是那個范癆?
也難怪,怪不得血液氣息如此的駁雜,令人作嘔。
手指輕彈,兩道小火苗分別落在兩人額頭上,頓時,現場傳出無比凄慘的聲音,三昧真火,在焚去兩人身上氣息不同的血液。
“你們應該好好看看你們體內還有多少是你們自己的血,人無人樣,讓你們宗主來迦南學院找我,我倒要看看,斗氣化馬,是有多么的,恐怖如斯。”
空留四具尸體,其中兩具已經不成人形,幾乎所有的血液都被三昧真火焚燒成空。
圍觀的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個少年的手段也太狠辣了,那個火,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異火,居然如此的恐怖。
恐怕又是迦南學院里某個了不起的人物吧,怪不得完全無法感知修為,原來是個老妖怪!
事發一段時間過后,摘月閣中,一個男子狠狠地將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應聲而碎,茶水四濺,下面站著的人,摘月樓的主事人,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他們四個,就死在城門口了?就死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低著頭,不敢說話,額頭上盡是冷汗,這個少宗主可是出了名的殘暴,難以想象自己的下場會是什么,摘月樓本就是血宗在這黑印城里的產業,絲毫不差自己這一個主事人,多得是想爬上這個位置的。
“對方是誰,什么實力?”范凌,血宗的少宗主,出了名的報仇不隔夜,殺人不擇手段,“組織人手,把他給做了,雖然只是四條狗,可殺我范凌的狗,那就償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