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抬起頭來,默然看著一臉討好的范凌,開口道:“這兩天本宗很開心,不過人老了,女人在精不在多了,就不必了。”
眉頭微微皺起,似是略有不滿地說道:“就是你這個消息傳遞速度不太行,我本來還想見見你父親,看來是沒這個機會了,等有時間,讓他過來迦南學院找我,就說我找他有事。”
范凌只能恭敬地回答道:“從這里到宗里大概需要五天,大概傳消息的還在路上。前輩不如多住幾天……”
蕭銘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頗有些要發火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讓我在這里浪費時間等范癆過來?”
“不敢不敢!我不是這個意思……”
范凌差不大點被嚇出病來,這么龐大的靈魂威壓,肯定是一位強大的煉藥師沒錯了,也不知道和韓楓比起來,誰厲害。
“算了,本宗沒心情和你計較,出去吧,把那幾個老鼠都給我帶走,再不停地試探我,就不是這么易了了!”
點出了暗處監視之人的存在,蕭銘直接幾道火光就飛了出去,附近的幾座閣樓之上,幾個人皆面露駭然之色,便感覺整個腦袋都快要炸裂了!
“這次只給你們一個教訓,連范癆都不敢對我不敬!”
范凌只能連連賠罪,眼里的恐懼再也掩飾不住。
城門處,范凌眼里閃爍著怨恨的火光,這個人讓自己在手下顏面盡失,如果不是身邊沒有帶高手,必要讓他喋血在此。
“少宗主,這個老不死的終于走了,終于可以不用提心吊膽了!”
摘月樓的主事不禁感嘆,這兩天實在是精神緊繃,完全沒有得到良好的休息,再這么持續幾天,這一把老骨頭就徹底散了。
范凌心中怒火更甚,一掌直接貫穿了主事的胸膛,從背后破口而出。
另一只手輕輕地把住那瞪大了眼睛的腦袋,往后一推。
鮮血幾乎在幾秒鐘之內完全的匯聚到范凌的手上,而已經完全失去了生命痕跡的主事,已經完全不成人樣。
身后的其余手下臉色蒼白,但還是不敢有任何表情的站在原地,生怕這就是自己的下場。
“廢物!”
吞下手上的血球,臉上浮起一陣不健康的殷紅,指了指這幾天在他手下做事的那個店小二,“你,以后就是摘月樓的新主事。”
店小二,哦不,應該稱他為新主事,連忙上手了他走馬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為自己的主子準備一個好的修煉場所,還有,大量的新鮮血液!
范凌面色發冷,一言不發地擦試著自己手上沾染的血漬,這個混蛋肯定不是什么絕世強者,大抵上只是一個靈魂力略微強大的人。
還曾經放過自己的父親,呵呵,那個老家伙要真想陰死一個人,就算是一個斗宗,也不見得能活下來,不然,沒有斗宗坐陣的血宗,早就被黑角域的狼群吞吃殆盡了。
而且,哪有一個強者會這么好脾氣,別說監視了,就是稍微試探一下,說不定就已經要自己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