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范癆在不久前和迦南學院結了梁子,這在座的各位應該都知道。”
其余的酒客也是點點頭,這大家都知道,和平鎮為什么翻修?不就是因為被范癆那個憨憨帶人給拆了嗎。
可是這不是已經被迦南學院敲了狠狠一大筆竹杠嗎?怎么迦南學院還不滿足,要把人家宰了?
看見眾人臉上掛著的不解,騷包青年更加的自得了,這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實在是讓人沉迷啊!
就是那個請自己喝酒的那個斗笠男有點煩人,非要裝神秘,還戴個這么老土的斗笠,身邊還跟著一個閉著眼睛的小姑娘,肩上還站著只狐貍,就屬你最能裝逼。
看我怎么逆轉局面,要知道,我張三峰才是這個酒館最靚的仔。
“然后范癆付出了這么大的代價,是不是就要找個地方來緩解自己的經濟壓力,于是他們,血宗,就找到了青丘!”
“青丘知道吧,就是那個狐貍可以化形的地方!”
眾人皆是點點頭,那個地方前段時間確實有所耳聞,不依靠化形丹也能化形的魔獸,實在是蝎子粑粑獨一份。
而且那個青丘狐王,心狠手辣,屠了血宗下面兩個小鎮,來報復血宗,稱得上是殺人如麻,只可惜,除了狐王,沒什么其他厲害的。
“這些我們都知道,你能不能說點我們不知道的!”
座下的幾個客人都有些毛了,這不是在吊人胃口嗎?你怕不是想要感受一下什么叫做強人鎖男!才肯乖乖地開口說些有用的?
騷包青年絲毫不慌,甚至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咕咚一聲,一大口酒下肚。
“稍安勿躁,講故事可是需要抑揚頓挫的,一下子講完有什么意思?”
蕭銘嘴角微微一抽,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那里的小狐女那可叫一個**,千嬌百媚,身嬌體柔,最關鍵的是那個叫聲,喔——”
拉住身邊不安的夏至,自從她小姨變成了一只沒心沒肺的調皮的小狐貍,她就自動帶入了狐族首領這個位置,這個大放厥詞的小老弟顯然已經觸犯了她。
蕭銘不甚在意,這家伙一定是在吹牛,狐女,只被血宗的人抓到過,抓幾個被自己救幾個,哪輪得到這個二傻。
“可惜了,我福源淺薄,尚未能一親芳澤!”
果然,這個臭不要臉的放到自己那邊都可以去寫小黃書了,估計很有錢途。
“那些狐女是血宗挽回損失的重要籌碼,只可惜他們可能都沒有注意,迦南學院里就有兩只小狐女,這說明了什么,迦南學院在給她們撐腰!”
說得應該是貓貓和小魚吧,只可惜猜對了一半,貓魚姐妹是自己帶進去的,可不是什么后臺站著迦南學院。
不過能編到這里,這小伙子也是個人才,接下里應該沒什么好編的了吧。
蕭銘頓了頓,正想起身離開,卻沒想到騷包小青年再次提起了話端。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在血宗眼線被徹底抹除的前一天,迦南學院的院長大人出現在了黑印城,而且逐一去找了原來那些據點的麻煩!”
蕭銘微微一愣,原來琥乾老爺子還真的是找過來過,看來那個時候自己已經離開了,無法得知自己下一步的去向,所以沒有追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