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乾可不會在外面敲門等著蕭銘,一個小破門完全擋不住琥乾那撲面而來的暴躁氣息。
一只大腳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朝著蕭銘踹了過去!
心下一驚,只來得及往把雙手擋在身前,下一秒,一股中看不中用的力道把蕭銘擊飛了出去。
蕭銘苦笑著借助床沿站定,知道這是琥乾對他不滿了,也不敢造次,恭敬地微微彎腰,“老師!”
琥乾小胡子一翹,臉上不滿之色也是消退了不少,還以為這小子翅膀硬了,不打算認自己這個老師了。
可是我琥乾像是這么輕易地就會放過你的人嗎?
“你還記得有我這個老師?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和我說的啊?你這個叫那個什么來著……目無尊長!”
蕭銘無奈地站直,趕緊端個凳子讓他坐下,要真的目無尊長,我就不回來了多好。
“老師息怒,這次事發突然,我有一些私事需要處理,雖然我是你的弟子,可也不能什么事情都麻煩你老人家。”
琥乾聞言又是瞪起了眼睛,俗稱吹胡子瞪眼,似乎是坐著無法表達他的憤怒,直接站了起來,怒拍桌子,“我是你老師,什么事情你說出來我們可以一起解決!再怎么樣,你也得告訴我一聲不是!”
蕭銘自知理虧,低下頭悄悄不說話,還是等老爺子稍微先出一下氣吧,不然像個火藥桶一樣,點燃了還要把自己炸了。
琥乾看見蕭銘那一副任你處置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怎么就碰上個老油子,居然還給我玩沉默是金戰術。
“坐下,和我說說,這段時間,你個小兔崽子,都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終歸,琥乾對自己這個剛收不久的徒弟,還是關心居多,這么長時間一個人在外面闖蕩,更何況還是混亂的黑角域,肯定是相當兇險的,能回來實屬不易。
最近黑角域可是有著很多大新聞,據說青丘那些狐貍已經全部消失了,很有可能被血宗全部誅殺,代價就是范癆那個老家伙也一起神秘地失蹤了。
不知道為什么,直覺告訴琥乾,這些事情肯定和自己面前這個裝鴕鳥的小兔崽子有關系。
蕭銘也不扭捏,自己本就沒有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全都是老爺子在污蔑自己。
“主要是因為那天晚上突然就得到一個消息,是一個我很重要的人,所以,沒來得及通知你們就先走一步了……”
蕭銘也是省略了一些不應該被別人知道的東西,就比如占卜之術,這東西可是用命來算的,不適合被別人知道。
于是說到把黑印城的血宗勢力連根拔起。
“搶了他們的錢,然后拿去雇傭別的傭兵,清理了一下漏網之魚,就算有逃過一劫的,應該也是一些小蝦米。”
蕭銘滿不在乎,錢對他來說真的沒那么重要,他也不怎么花,而且,好像自己認識的人都是有錢人,白樸他不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