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李斌只出了一點錢,帶有玩票興致,主要就是孫少陽占出資大頭,王大治負責管理。
情況就是這么一個情況。
知道了這些,陳逍依然沒有找到破局的法子,只能耐著性子再等等了。
了解完“逍遙館”眾人的工作進度之后,陳逍就沒有在“逍遙館”里久留,畢竟現在他還是在工作時間。
雖然目前手頭上的工作還比較自由,但這不代表著他就可以正在為所欲為了,適當的還是要把握里面的度。
等陳逍離開了之后。
董川海又偷偷玩起了他自創的功法,就像是小孩子得到了新奇的玩具,特別這還是他自己的“發明”,一時間玩的忘乎所以。
某種程度上,他也是練功奇才。
在陳逍給他梳理體內真氣的時候他又得到了啟發,完善了他自創功法的部分缺點,做到能收能泄。
不過眼下這種功夫,貌似也沒什么用處。想到這里,他又不免沮喪了起來。
……
鄭春雨是新安人,大學畢業后在徽京打拼了很多年,總算是打拼出一番基業了。
現在他有一個漂亮妻子,好幾幢房子,兩輛豪車,手頭上的生意也穩步發展,在別人眼里他這是妥妥的人生贏家,幸福美滿。
可是誰又能知道他有自己的苦楚。說到這里真是難以啟齒,是男人都懂,他有難言之隱。
估計是年輕的時候太過于放縱、拼搏,熬壞了身子,身子虧空了。他每次都是草草結束,次數少,時間短,妻子也頗有怨言。
再這么下去,他擔心他的婚姻就到此結束,好好的家就沒了。
為此他沒有少出去看過醫生,中醫、西醫都看過,沒用。
醫生都說,他這個是精血虧空,天生的。要他加強鍛煉,一點一點把身子補回來,這方面可能會好點。
既然有希望,不服輸的鄭春雨就把他把那股做生意的狠勁給拿了出來,放在調理和鍛煉身體上。
加強鍛煉的確有點效果,可是這效果特別微弱,讓他很焦慮,越來越沒有信心。
這幾天聽圈內朋友介紹說這邊開了一家會館,健身、拳擊什么的很不錯,就打算過來了解一下。
他剛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有兩個年輕人在議論了:“館里的教練三連跪啊,逍遙館那么厲害,過會兒有時間我們有時間去看看吧?”
“好,一起去吧。”
鄭春雨攔下他們道:“兄弟,你說的逍遙館是什么個會館啊?”
“隔壁有一家會館,聽說館里的師傅把這邊的教練全打敗了,我們都想過去看一下,覺得好就在那邊學學,熬煉身骨,強身健體。”
鄭春雨一下子就來了興趣,現在現代醫學手段治不了他的毛病,只能說鍛煉身體,慢慢補,同樣是鍛煉,當然是找一家最好的了,強一點的了,說不定有效果呢?
說去就去,鄭春雨問清楚“逍遙館”的位置風風火火地往那邊趕。
“這是今天第幾個了?”
“應該是第四個了。”
“拍照記一下,回頭去拿一下提成。”兩個年輕人聚在一起討論道。
沒錯,這兩個是陳逍他們找的托,專門在奔勝會館截客人,導流的。
這個主意是陳逍想的,他覺得不管什么招數,只要好用有效果就行,剩下的,哪管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