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逍連談都不談,這讓劉鍇有點猝不及防,使得他原來的打算都落了個空。
“年輕人,好志氣啊。”劉鍇夸贊了一聲道:“有志氣是好事,不過現如今早已不是過去憑著一腔熱血就能成事的年代了。”
“無論你拍的好看與否,你都要上映才行。我給你這個機會,你不要賭一賭嗎?要是口碑散開,說不定還有起死回生的可能。”
“我不介意給你開個特價,助你一臂之力。”
劉鍇的話充滿誘惑力,像是一個成年人揮舞著糖果誘拐兒童。
陳逍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了劉鍇。劉鍇的臉上掛著一絲勝券在握的微笑。陳逍道:“我的事就不勞劉老板操心了,我會安排好的。”
劉鍇變得不太高興道:“你只要出了這個門,我可以保證,哪怕你的片子過審,都不會有一家影院會放映你的影片。我劉某人說到做到。”
陳逍臉色一寒道:“你這算是威脅?”
“威脅你?”劉鍇道:“你別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在我眼里,你還不夠格。”
“既然我不夠格,你的話又是什么意思?”陳逍揭開了最后一層裹羞布道:“做了女婊子還想要立牌坊?可笑。”
劉鍇:“你……”
“呵呵。”
陳逍帶著高暢大步離開,渾然不管包廂中臉色難看的劉鍇。
出來之后的陳逍和高暢兩個人開著車回去了。
根據今天這協商出來的結果來看,國內的市場怕是不太可能了,需要想辦法在海外發展。
一般來說,很多影片在國內未過審之前,都會想辦法去海外參賽參展,然后獲一定程度的名利,再返回進入國內市場。
本來陳逍就用的西方演員,用的也是純外語,應該可以打開國外的市場。
就他所知的,不久以后,美國就有一個恐怖電影節,他的影片可以去嘗試參展一下。
這個“恐怖電影節”會維持一周,是恐怖電影的“盛會,由一家名為ACI的電影公司主辦的。
“恐怖電影節”的主題就是重新評價那些被視為“視覺垃圾”的影片,為恐怖片“正名”,正好就合適陳逍的片子。
回去之后,陳逍通過一些渠道聯系到海外這個電影節的主辦單位,把他的影片送過去進行參展。
由于“恐怖電影節”并不是特別出名,他們的參展審核機制也比較寬泛。
陳逍的片子很容易就獲得參展的資格。
看了一下大致的參展時間,就在這周的周六。
陳逍抓緊時間安排了一下,跟公司請了長假,帶著王浩去了美國。
徽京某個大家府邸。
新年之后,孫家掌門人孫閱還是沉浸在喪子悲痛中沒有走過來。
到了他這個年紀,財富名望什么的都是浮云。
現在的他只求個身體健康,家庭和睦,父孝子賢,可是沒曾想在年前發生了那樣的意外。
孫少陽的死給他造成了巨大的精神打擊,一夜徹底白了頭。
不過,孫閱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
等到后面風浪過去之后,他開始冷靜了下來。
他總覺的他兒子孫少陽的死沒那么簡單。
孫家有專門的家庭醫生,定期都有身體的檢查,從來沒有檢查過孫少陽有心臟問題,他罵了幾句就怎可能就會死了呢?這里面太不符合常理了。
即便是警察官方給了檢查報告,他仍然不相信。
于是,他將這里面的事情一件一件的捋了一下,然后他發現其中有一件事很蹊蹺讓他比較在意。
就是孫少陽死的次日,他名下的賬號被支票取出了八百萬,而取這個八百萬的人還很他兒子關系很陌生,之前基本沒有交流,這很不正常。
孫閱于是順著這條線摸了下去,還發現各大媒體的資料圖片提供者也和這個人有關,再查一下,發現這人還和何家的何安迪有點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