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在進行嚴肅地會議么?為什么你還有時間摸出個西瓜在那里啃,還有你旁邊的刺猬頭你吃西瓜連皮也不放過的嗎?】
剛剛奔騰而過的羊駝轉了一個大彎,再次從齊木楠雄腦海中轟然跑來。
“咳,讓我們還是繼續回歸正題!”瓦里安看著越來越不正經的會議室,不禁有些頭疼地干咳一聲,隨手咬了一口眼前的西瓜,“嗯,挺甜……”
“……”安度因金色的眉毛輕輕跳動,看著自己父親手中的西瓜完全不知道該作何表情。
“……”瓦里安畢竟是個久經戰陣的國王,他低頭看了看手里的西瓜皮,又抬頭看看一旁面色快扭成麻花藤的安度因,若無其事地將西瓜丟到桌上,“兒子,你現在可以談談為什么連我也要叫過來了吧?”
“唉!”安度因突然感覺自己全身無力,有些自暴自棄地拍了拍手,將自己整個人丟上了屬于自己的座位上,“怎么感覺從頭到尾都只有我個人在緊張似的。”
會議室的大門應聲而開,一名蒙著面的軍情七處特工端著一個托盤緩緩走了進來,托盤上面的鐵蓋刻滿了密密麻麻的銘文,隱隱的可以看到鐵蓋正在不停顫動,似乎里面有一只暴躁的野貓正在不斷試圖沖破桎梏。
“這是在不久之前,一個沒有我從沒見過的貴族送給我的禮品。”安度因眼神示意,讓對方將托盤放在桌上,“或許是圣光保佑吧,當時維倫老師正在我那里做客,讓我逃過了一劫。”
“什么!?”瓦里安勃然大怒,瞬間從座位上跳起,紅著眼睛看向安度因,“這么重要的事情為什么不早說!?是誰家的混賬?我要活剝了他!”
“冷靜點父親!您不能事事都如此暴躁!”安度因似乎對于瓦里安的反應早有預料,一只手在瓦里安即將離開座位時準確地壓在了他的肩膀上,“更何況我已經托肖爾查詢過,那個所謂的貴族家族早已經在奧妮克希亞倒臺的時候就被您的軍情七處徹底鏟除了,他們絕對沒有留下任何的血脈繼承人。”
“不,孩子!”感受著肩膀上傳來的力道,瓦里安有些吃驚地回頭望向安度因,目光閃爍著卻沒有糾結于此,“貴族間的爭斗有時候并不需要一個活著的家族——肖爾!”
栗色頭發的軍情七處特工緩緩從一旁的空地上顯現出身形:“您的意志,陛下!”
說完,他似乎微笑著看了一眼安度因,腳步無聲地離開了這間有些壓抑的會議室。
“父親!您的通知不能只依靠武力的威懾。”安度因對于瓦里安指揮肖爾去做什么心知肚明,他對于自己父親一次次簡單粗暴的處理方式感到十分不滿意,“一個好的國王應該體現出自己的仁慈,令他的國民敬……”
“你現在還不是國王,安度因!”瓦里安回頭拍了拍安度因的肩膀,打斷的對方的勸阻,“或許你會成為那樣一個偉大的國王,但絕不是現在,孩子!”
【安度因似乎越來越不正常了。】羅浩悄悄打量著年幼的王子,【他越來越像那個至高王時期的安度因國王了,看來企鵝秀似乎并沒有表面上的描述那么簡單。】
“好了,讓我們回歸正題。”瓦里安指了指桌面上的托盤,“這里面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