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我,漆黑烈焰使,來焚燒這個小孩子的游戲吧!”
高臺上的幾人看著王一的背影,紛紛皺起眉頭。
時間很快過去,到了傍晚。小孩子們都回到營地休息了,只有作為義工的王一等人齊刷刷地坐在休息棚,氣氛稍顯壓抑。
“沒問題吧?”由比濱很明顯情緒低落。
“嗯!”平冢靜將嘴里的煙拿開,靠在桌邊,“有什么問題嗎?”
“有個被孤立的孩子。”葉山托腮。
“好可憐呢!”對面的優美子也應聲附和,只有比企谷斜了斜眼睛,內心翻滾:
“不,他們沒有理解問題的本質。孤立,一個人獨處本身并不是壞事,問題是因為惡意被孤立這點。”
“于是,你們想怎么做?”平冢靜轉過身來,彈了彈煙灰。
“我想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圍內幫助她。”葉山猶豫著開口了。
“力所能及的范圍……呢!”雪之下低頭,忽然插話,“你是做不到的,對吧?”
葉山表情一頓,有些難看,大概是想起了什么往事。
“雪之下,你呢?”平冢靜坐到桌子上,翹起腿,臉色沉在陰影里讓人看不清。
“您說過著兼顧侍奉部的活動,她的事情也包含在侍奉部的活動里嗎?”
“我將對夏令營的志愿活動作為社團活動的一部分,從理論上說,是包含在里面的吧。”
“是嗎?那么她只要求助于我,我會用盡各種方法解決問題。”
平冢靜低頭將煙頭碾熄,“于是,她有求助于你嗎?”
“這我不知……”雪之下剛要回答,卻被旁邊的由比濱給打斷了:
“阿雪,那孩子是想說也說不出來吧?留美妹妹不是說了嗎?自己也做過同樣的事情,所以不能原諒只有自己被拯救吧?”話落,由比濱沉悶地低下頭去,“大家都是這樣,就算想再搭話,再變得和睦,有些時候也做不到吧……”
而王一卻抬起頭,目光怔怔地看著原本應該蠢萌屬性的由比濱,這樣的話從她嘴里說出來確實是讓人難以置信的,而且自己也說過同樣的話吧,只有自己得到拯救什么的這本身就不公平。
“突然有點羨慕他了……”王一斜眼看了比企谷一眼,居然少有的嫉妒起來,“真是人生贏家啊!”
“妻夫木呢?”突然,平冢靜抬頭,目光落在某個正滿心嫉妒的家伙身上。
“我?”王一回神,看著大家都迎來的目光,攤了攤手:“我姑且只算是個充數的吧?如果是要從我這里掏到有關于一個變態被孤立n年還活得好好的秘訣的話,那么就告訴你們吧!”
王一整了整表情,“你們相信嗎?我被自己拯救了!”
“自己?”由比濱歪了歪頭。
“是說的靠自己度過難關吧?”雪之下抱臂,一臉嫌棄,“不是誰都像變態王先生一樣——心理強大呢!”
“喂,心理強大怎么聽起來怪怪的。”
“誒?我有說過這個詞是表達貶義嗎?”
“……”王一抽了抽嘴角,毒舌戰——敗!
“哈!”平冢靜從桌子上跳下來,甩了甩手,“很好,那你們自己想想該怎么做吧,我要去睡了,啊——”
“等等!”王一忽然叫住準備離開的平冢靜。
“還有什么事嗎,小鬼!”
“這什么不耐煩的語氣啊!”王一一臉不滿,“想問老師你要瓶酒精。”
“干嘛?”平冢靜一臉疑惑。
“秘密!”王一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
“真是!”平冢靜扶了扶額,“知道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