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整個奧以菲諾最高結晶的三條腰帶,在場的faiz和kaixa腰帶,還有在你們其他同學手中的delta腰帶,不僅僅是在霓虹,在整個世界都可說是最高科技的結晶。你覺得奧以菲諾會不在其中放置發信器來保證腰帶的安全呢?”
“為什么父親不把其中的發信器去除再給我們呢?”
神道作為流星塾之中最不信任外人,就連一同長大的同伴都留有一份懷疑的最為冷靜的人,自然是最先提出疑問的人。
“神道,你怎么能這樣說,花形先生在那樣危急的時刻連生命都顧不上了,怎么還能花時間去掉其中的發信器?”
“就是!神道你怎么能這樣說父親?”
“神道你真的過分了。”
.....
就連一向最為和藹可親的老師聽到神道這句話都變了臉色,更何況是本來就比較感性的女生。神道的話一說出口,就收到了包括男生在內的所有人的指責。
“你這個問題問得好。首先,當時情況危急,據我推測花形社長是根本來不及去掉其中的發信器的。而且,作為智腦集團之中守衛最為嚴密的研究部門,社長能夠從中盜出腰帶,但是無法知道腰帶的具體研究進程,等到他去搶奪腰帶的時候,發信器就已經成為了腰帶的一部分,自然無法取下。”
在其他人無法看到的陰影處,吳銘的眼中閃過一道道數據流,暗位面的基因引擎高速運轉著,將他手中的faiz腰帶不斷地和得到的資料做著最后的對比。
吳銘很少完全信任其他人,尤其是村上這樣背叛之后的二五仔。村上的背叛并不是說他臣服于了吳銘,而是臣服于了他自己本人的信念。
他給吳銘的資料能不能完全信任都是兩說,所以吳銘必須找機會對比一下資料和實物。
faiz的腰帶現在好不容易到了他手中,自然要多拿一會兒,進行資料對比也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時機了。
“那我們現在就把腰帶拆開,將其中的發信器拆除。”
這一次倒不是神道說的,他剛剛說錯了話被眾人口誅筆伐,現在說話的是德本。
“對啊,要不我們把它拆開,將其中的發信器拆掉了,這樣就不用擔心我們被發現的問題了。”
他說的話居然還得到了許多流星塾同學的贊同。
“絕對不行,你看看周圍,這里有一個人像是科學家的嗎?腰帶是對抗奧以菲諾唯一的武器,你們把發信器拆除了,腰帶就報廢了,那就徹底沒有對抗奧以菲諾的手段了。”
吳銘沒想到這群人竟然能夠想到這樣的主意,一群連博士碩士都不是的大學生,竟然就想把騎士腰帶這樣匯聚了無數人類和奧以菲諾科學家的科技結晶給拆了。
先不說他們能不能做得到,就算是強行拆開了,在場這群幾乎沒有多么高深科學知識的人,知道到底哪一個是發信器嗎?
“不會吧,按你說的,拆掉發信器對腰帶來說應該是無傷大雅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