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如果拿到腰帶的話,真的會和我們一樣戰斗嗎?”
聽到吳銘的話,原本對草加使用腰帶沒有異議的巧,心中又有點不確定了。
對奧以菲諾有仇恨的話,確實在戰斗中有所幫助。但是也并不是所有的奧以菲諾都應該死,很多奧以菲諾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了一次,然后變成現在這幅怪物模樣的。
就像是木場勇治,在黑化之前,木場殺死的人也就只有給他戴綠帽子的前女友和堂兄,其余之外就再也沒有了。
像木場這樣不愿意服從智腦集團,不愿意用自己的力量殺人,不會背叛人類的奧以菲諾還有很多。
一昧的趕盡殺絕的話,同樣不算是正義的行為。
“不是還有我們嗎?如果草加藍用自己的力量,將腰帶的力量用在邪處的話,我和你就負責阻止他,將他的腰帶收回來。”
吳銘將手抬起,裝著kaixa腰帶的箱子在陽光下好像閃爍著光茫。
“靠我們的力量約束kaixa,當然,最好還是將kaixa變為我么的戰友了。”
“...”
巧低頭看了一眼箱子,他到現在還沒有完全下定決心戰斗,就是因為心中還有許多無法想清楚的事情。
很多奧以菲諾都是有自己的苦衷的,他們變成奧以菲諾也好,復仇也罷,都有著各自的原因。
有的時候,巧都不知道應不應該阻止奧以菲諾殺人,畢竟有的人在他看來確實該殺。
........
狂奔中的草加心中很痛,是那種痛徹心扉的痛,他承受了這個年紀不該有的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一想到他心愛的真理現在正將別的男人誤會成他,還賴在那個男人身旁,他就感覺自己頭頂潔白的網球帽正染上自然的顏色他,同時心中的怒火和殺氣就更盛一分。
“那個該死的混蛋,敢做出一點出格的事情,占真理一點便宜,他就死定了,死定了。”
草加手中的網球拍不由地揮了揮,就要化作一柄鋒利無比的長劍,將那個同樣姓草加的人分成八段。
至于那個學弟會不會義正言辭地拒絕真理,像個正人君子一樣和貼上來的真理保持距離,這個草加從來都沒考慮過。
在草加眼中,沒有什么人比真理更好看,更棒的了。
和真理分開之后的每一秒鐘他都在想著真理,至今為止他的錢包中還保存著他和真理僅有的一張照片,盡管有些模糊不清,還有點泛黃了,但是草加還是每天都會將他拿出來看,一看就是幾個小時,幾個小時啊!
真理就是他努力到現在這個地步最大的動力,他想再次出現在真理面前的人是最完美的草加雅人,而他和真理也將是最完美的一對。
上次的同窗會,草加準備良久才將自己打理好,以最帥的狀態去面對真理。盡管見到的是一副令他心碎的場面,甚至還讓他留下了后遺癥,但是草加更開心的是,真理還活著。
流星塾的其他人都無所謂,只要真理還活著,沒有死,那就可以了。
真理就是草加黑暗人生中最明亮的燈塔,和真理分開的每一天都在想他。
越是往下想,草加心中的怒火就更盛一分,雙目赤紅的他已經顧不上沿途路上其他同學的指指點點和怪異的眼神。
在草加的想象中,那個該死的學弟一定已經拜倒在了真理的石榴裙下了,一定不能,一定不能讓他占到真理一點便宜。
“要不想辦法用自己的力量將他趕出這所學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