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陳歌把血液反手砸在他身上:“我很好奇這只血鬼有多厲害。”
下一刻,黃義腳下憑空出現一個血池,他連反抗都沒有就沒入了血池當中,他體內的鬼自然也被一起拖了進去。
血池的殺人方式簡單而粗暴,但很無解。陳歌看了都感覺驚悚。這血池他不敢纓其鋒芒。
接近煞級,已經讓人能感覺到絕望了。
還剩下十三個人。
陳歌繼續逼近,身周一條條靈氣化成的鋒銳氣息比刀鋒利了不知道多少倍,每一步落下必有一人被切開。
還剩下八人。
陳歌的目光緊緊盯著那二頭領,這些人當中只有他給自己一種威脅的感覺。
地上血水蔓延過鞋底,腥臭氣息沖天。
他沒有讓陳母進來,會給兩個孩子造成不可挽回的心理傷害。
終于,二頭領開口了。
他信步走到陳歌面前:“住手吧,再殺下去你和我們只有不死不休的份了。”
陳歌目光古井無波:“不死不休?我們現在不是不死不休嗎?”
“不是。”
二頭領道:“如果你現在離開我們允許你帶那三個人走。”
“可笑。”
陳歌從懷里掏出一張驅邪符,直接拍在腳下。
“嗤!”
大量的黑氣被蒸發彌漫,一頭金背干尸狗被死死鎮壓,翻滾哀嚎。
在陳歌的靈覺之下,這些東西無所遁形。
“說過你們都得死,一個都跑不了。”
陳歌眼睛瞇起,森寒:“或許你們可以掙扎一下,看看能否將我斬殺。”
他的殺人方式太過凌厲,連鬼都逃不掉。
二頭領深深看了陳歌一眼,片刻,他嘴角勾笑:“你殺不了我們。”
他刷的轉身,喝到:“門已經開啟了,所有人跟我來!”
他沖向祠堂的靈位下方,那里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座木門。
木門老舊,斑駁的蟲洞讓它好像下一刻就會散架。
二頭領當先沖了進去,緊接著就是李刀,陳歌上前連殺兩人,卻仍然有兩個人進入。
在外面,最后一人還未進入,陳歌正要動手,后者卻回頭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讓他蓄勢待發的靈氣立刻剎車。
這眼神,很熟悉。
于峰!
他在這里干什么?
一愣神的功夫,那木門卻消失了。
陳歌卻松了口氣,大鼎瞬間縮小掉進懷中。
他悄悄松開另一只手里的五雷火符。
這火符木料用一次就要薄一分。他的靈力已經消耗干凈了,如果還要殺人,只能消耗寶貴的火符。
這可是能夠殺煞級怪譎的殺手锏,他很舍不得浪費。
不算上于峰,跑了三個。
但這三個一個都別想跑,他說到做到,他已經深深把這幾人印入腦海。
“二頭領,是個組織嗎?”陳歌眼睛微瞇,寒光畢露:“不過于峰老師也在,那就好辦了。”
他可是于峰老師的學生,不是嗎?
……
“媽,咱回家。”
陳歌調整情緒笑嘻嘻走了出來,他身上甚至沒有血跡,除了地上的血腳印之外,好像是進去參觀的一般。
路上,陳母那是欲言又止,她好幾次都想開口,可不知道為何,最后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