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荒山野嶺里找到那條裂縫,說難也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
但現在是晚上黑暗的環境里,又沒有路燈,一切都變得困難起來。
中途遇見兩只怨級怪譎,陳歌花費了差不多三個小時的時間,才找到路邊極為不起眼的裂縫。
裂紋內完全黝黑,好像有東西在靜靜注視著上方的人。
陳歌細細的聽,里面居然有嗚嗚的聲音。
是風嗎?還是什么不清楚的東西?
此時沒有星星,世界變得特別的黑,沒有月亮,除了身后過鬼炎和胡雅打著手電筒之外,沒有任何的光源。
陳歌一雙眼睛在反射熒光,他看著裂縫,呼吸越來越重。
胡雅是女人,心思到底細一些,她很快發現了不對,下意識出聲問道:“你怎么了?”
陳歌沒有回答,他的眼睛直勾勾盯著裂縫。
“遭了,趕緊拉開他!”鬼炎從后面跑來,去拽陳歌。
倒不是他好心,而是他怕陳歌死了后身體內的怪譎跑出來。
他哪里知道,陳歌本就不是馭鬼者。
“啪,”他的手抓住陳歌使勁一拽,結果鬼炎悲催的發現,自己居然拉不動陳歌。
不僅僅是拉不動,他的身體就像是河里沉石似得,沉得不像話。
“我拽不動。”鬼炎臉色一紅:“那個,胡雅幫幫忙咱們一起拽。”
對于一個男人來說,力氣小是一件十分丟臉的事情。
但是,有胡雅的加入兩人也依然拽不動這個令人不爽的年輕人。
就在這時,陳歌肩膀一動,從注視裂縫的狀態里清醒。
兩人雖然沒有拉動他,但是也把陳歌拍醒了。
“我怎么了?”
他拍了拍臉,剛才僅僅是看著裂縫,怎么就出神了?
他后怕的看著這裂縫,后者有詭異的力量,不能注視,常人無法撼動。
“你看到了什么?”鬼炎用力后面色的潮紅褪去,眼前這個小子太邪門了,他不打算再靠近。
“啥也沒看到。”陳歌站起身,然后左右掃視在路面上尋找著什么。
“陳歌,這條裂縫不簡單,我希望你能說說,這可能對于解決寄生蟲問題有重要的線索。”
胡雅也開口,她希望陳歌說實話。
“說了啥也沒看到,不信你們自己去看。”
他依然在路面尋找著什么。不久,陳歌眼前一亮,前方不遠處有一截路牌。
陳歌興沖沖跑到路牌下面,用手敲了敲,實心的,很沉。是那種大型路牌。
“嘎嘣!”
路牌被他直接霸氣拔除,然后扯掉牌面,只要路桿。
鬼炎與胡雅已經看呆了,如果是怪譎扯掉一根路牌不算什么,可這是人啊,用**力量就能扯鐵?
您還是人嗎?
“不,不可能!”胡雅搖頭:“人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力氣,一定是我們沒發覺的怪譎能力。”
人總是這樣喜歡給自己解釋不了的東西強加一個解釋。
鬼炎認同她的話:“一頭增強**力量的怪譎也不算罕見,據我所知青城市就有不少增強肉身力量的怪譎。”
“而且,只是**力量在我的鬼炎面前也不夠看。”
他有些沾沾自喜:“我的鬼炎無物不燒,碰著什么就能燒掉什么。”
正說著,他們看到陳歌來到裂縫前,手腕一翻拿出一打驅邪符,貼滿了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