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讓我過去,否則就就讓他們回來和我們一起走!”
這個瘋狂的男人剛才死了自己摯愛的妻子,他一邊把自己撓得鮮血淋漓,一邊嘶吼。
他在撓癢?他……
“啊!”
人群尖叫起來,盡量遠離這根男人,他們瘋狂的喊著:“殺了他啊,快啊,殺了他,不然會傳染的!”
“我呸!想殺我,他們敢嗎?”
男人稱大家不注意的時候跑到了城衛中間:“開槍啊!殺了勞資啊,碰到勞資的血,你們一樣會死!”
他一邊說,還一邊甩撓了身體后手上留下來的血跡,并且惡狠狠的“呸!呸!呸!”吐口水。
其行為癲狂,報復,絲毫不計后果。
也對,一個要死了的人,怎么還會計較后果?
車內,太清派一眾弟子看著近在咫尺的“表演”,面色羞愧。
“掌門大人,要不我們搬回去吧。”
劉詩詩撅著嘴巴,她覺得自己的確有些過分了。
“老大,要不我們避開?”沈浪嘗試問道。
陳歌看向其他人,除了大人們,這些孩子都覺得使用特權做錯了。
陳歌看向李子云,這里就他發言最少。
“小云啊,你怎么看?”他希望能得到一個不一樣的答案。
李子云抬起頭:“我一劍殺了他!”
除陳歌外,所有人眼皮狂跳,李子云媽媽更是揪起了心,這孩子跟著陳歌到底學了什么?怎么要殺人了。
她對陳歌那是敢怒不敢言。
李子云的回答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陳歌一笑也不說誰對誰錯,反正本掌門做的永遠是對的。
他打開車門走向那狂吐口水狂甩血液的男子。
城衛們想要攔下這個下車的人怕他被染上寄生蟲。
但發現是陳歌之后就把目光撇開了。
這位爺現在可是和魏部長平起平坐的人,部長已經說過了,真要遇到什么解決不了的怪譎就去找他。
陳歌來到癲狂的男子身邊,一巴掌抽他臉上。
正在吐口水的男子飛起,狠狠落地。
他這才看到了陳歌。
“你說我要和你們一樣?”陳歌冷眼掃視著人群:“有些人不說話,但你們仇視的眼神已經到了掩飾都不掩飾的程度了嗎?”
他身后石門淡淡漂浮:“本掌門在這里就要問一句,憑什么?”
“憑什么我有特權不用要和你們一樣?憑什么我能安全就要面對危險?我跟你們有半毛錢關系嗎?沒有!”
他拉著一張臉:“本掌門還要負責怪譎的威脅,沒工夫和你們磨蹭,但凡是要鬧事的人,就跟他一樣。”
陳歌提著后者的衣領朝路邊林間甩去。
“啊!”
男子發出驚恐至極的慘叫,然而不過兩息世界就徹底的沒了聲音。
人群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