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條,誰輸了貼條,反之贏了就取下來。”何昱也是提議了一句。
“可以。”
馬宇與任先席,還有著凌遠與何琬凝。
“我不參與,給大家服務。”
劉虎想了想,面對著一群大佬,他也是沒有選擇參與,而是作為旁觀者。
而一場身家或許在國內會引起轟動的局,就這么產生了,不過局內并沒有涉及任何的錢,只是用著白條貼臉玩了起來。
不過一玩起來不久,何昱就后悔了。
因為他感覺自已真的一點運氣都沒有,別人或多或少都能贏一把,可是他的運氣卻是一爛到底的那種。
“情敵,你輸了,貼三張,哼哼,斗牛之王,你也敢惹,我這人從來不吹牛的。”
何昱現在整個臉全是白條,甚至聽著凌遠搶了賈無敵的臺詞,他也是無力反駁。
“老板,三張..你說貼哪里吧,你頭上貼不下了。”
聽到了何琬凝的話之后,何昱整個人也是無奈了,因為他的臉上全部貼臉了白條,甚至后腦與頭頂都貼滿了,這就是所謂的頭上貼不下。
“那就從脖子往下貼,我就不信了,再來。”
何昱有些不太信邪的開口,他不信自已的運氣會永遠這么差。
可是事實就是他身上的白條越來越多,仿佛像是一個病毒一樣,從頭頂開始蔓延,到脖子,又從脖子到肩膀,再到手臂與整個身子,反正白條越來越多,時間也是越來越快。
運氣與我絕緣?
何昱自已都產生了自我懷疑,自已是不是一點運氣都沒有,因為他從來沒有贏過,他身上的白條也是越來越多。
甚至他感覺馬宇與任先席這兩個商業大佬,都從自已身上找到了斗牛的樂趣,那就是給自已貼條,完全就是處于樂此不疲的狀態。
王目從房間里搬了一個椅子出來,靜靜的看著對面的別墅,可是無論他怎么盯,別墅里的人都沒有出來。
不過,越是這樣,他越是興奮了起來。
因為自已對面的別墅里,可是有著一個情敵,最為重要的是,情敵所在的別墅進去了一個靚麗女子,這就是他堅守的原因。
孤男寡女處一室,問題很大。
王目滿意的看著手機,雖然來了一套家庭套餐,沒有出現他理想中的父子情深,但是有的目標的他,依顯得韌性十足,反而拿出了一些瓜子提神,就這么坐在陽臺上,死死的盯著對面。
雙目哪怕已經快睜不開了,可是他還是在堅持著,因為這將是他挖墻角的利器。
一個小時過去了。
兩個小時過去了。
從傍晚到凌晨。
又從凌晨到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