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街上逛了一圈,回到了仙草宮。
“吃的有點多,我瞇一會兒,石木,你把東西交給主人。”銀兒吩咐道。
石木滿口答應下來,處理傳音符。
每天都有修士給仙草宮發傳音符,他要忙著處理傳音符的內容,這是他的任務之一。
······
某個未知修仙星,一個四通八達的山谷驟然傳出一道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地面劇烈的晃動起來,一大片碎石從山體上滾落下來,砸落在地面上,濺起一大片的煙塵。
巨型山谷盡頭有一個直徑丈許的洞口,山洞盡頭是一個畝許大的洞窟,石壁上銘刻著密密麻麻的血色符文,這些符文轉動不已,仿佛活物一樣,不時組合成各種鬼怪,發出凄厲的鬼泣聲。
地面上散落著大量的尸骨,有妖獸的,也有修仙者的,血祖盤坐在地面上,眉頭緊皺,在他身下有一個百余丈大的血色法陣。
血色法陣上面遍布玄奧的血色符文,一縷縷血色絲線從法陣上飛出,涌入血祖體內。
過了一會兒,血祖睜開了雙眼,眉頭微皺。
“想要恢復大乘期的修為,還真是不容易。”血祖自說自話。
就在這時,他似乎察覺到什么,取出一面傳影鏡,打入一道法訣,一名慈眉善目的白袍老者出現在鏡面上。
“告訴你一個消息,你應該感興趣,仙草宮的石樾是天虛真君的后人,他娘是黑鸞一族的嫡系子弟。”
當年天虛真君殺不死血祖,就把血祖關押在禁地,封印起來,若不是血祖改修功法,血祖已經坐化了,他恨死天虛真君了。
黑鸞一族是天虛真君的后人這世人皆知,不過在十幾萬年的試探之下,沈家的底細已經被各方勢力摸了個遍,并沒有所謂的天虛真君的傳承寶物,這么多年下來沈家已經不入各家法眼了。
但是現在仙草宮掌柜石樾異軍突起,當他和沈家扯上關系之后,沈家又重回各方大佬的視野。
“你確定?”血祖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千真萬確,你稍微打聽一下都會知道,這是沈家和仙草宮散播的消息。”
血祖的臉色一陣陰晴不定,似笑非笑的說道:“怎么?你告訴我這個消息,是讓我去找天虛真君的后人報仇?是你想借刀殺人吧?老夫可沒這么蠢。”
“借刀殺人談不上,你這把刀沒人能控制,老夫是想告訴你,無論是圣墟宮李軒還是仙草宮石樾,都不是你能招惹的,你老實一點,做事不干凈,總要老夫幫你擦屁股。”白袍老者毫不客氣的訓斥道。
“哼,咱們各取所需罷了。”血祖的語氣淡漠。
“你好自為之,不要再到處亂跑了,老夫護的了你一次,護不住你一百次。”白袍老者冷著臉說道。
血祖翻了翻白眼,沒說什么。
收起傳影鏡,血祖的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天虛真君,你若是不死,想必飛升仙界了吧!”血祖自言自語道,面露追憶之色。
······
五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仙草坊市擴建了一倍不止,坊市中央是一個百余畝大的青石廣場,廣場中央聳立著一座十余丈高的金色宮殿,靈光閃閃的牌匾上寫著“仙草宮”三個字。
隨著石樾婚期的臨近,仙草坊市涌入大量的修士,幾乎每天都有拍賣會舉辦,各種奇珍異寶出現在拍賣會上,促進了仙草坊市的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