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越是閃耀,影子便越是渺小。當年創立這個組織的目的就是做二手保障,甚至可以認為了政府分散英雄委員會戰力的一種手段。”空條由介嘆了口氣。
“當年媒體將我和你比做兩顆啟明星,照亮這個社會的救世主。但是在那次事件中我遭受了重傷,在恢復后我失去了干凈,不希望在面對那些媒體。英雄委員會可能也是擔心有兩個這么強的救世主會動搖人民對政府的信任度,因此我被調到了暗部……”
“你想說什么…由介……”
空條由介看著面色有些凝重的歐爾麥特:
“典俊,你不用和我裝的。我們雖然不是同學,但是也算是在學生時代就并肩作戰過的戰友。你的身體狀況和我相似,甚至傷勢比我還要嚴重吧。”
“你不用擔心被人監聽,這邊我早已用黑暗營造出了一個密封的環境,這次談話只有我和你才知道。”
歐爾麥特內心有些糾結,別人的猜測和自己親自說出口效果絕對是不一樣的,雖然很安全,但是……
他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讓自己冷靜下來。就在歐爾麥特準備放下茶杯的時候,他看到了茶杯下居然放著一封信,而上面的某個前面讓他心里為之一怔。
“唉,的確如你所說。我的身體狀況的確不理想。”
罩在黑袍下的空條由介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繼續開口道:“這次,我想招幾個學生到暗部。”
“什么!他們才不過是剛剛入學的新生,你就打算讓他們加入嗎?”
“太陽已經黯淡了,那邊我就必須要讓影子適當增長。”
歐爾麥特沉默了。
的確,在暗部能得到很大的成長,但是……這還是有些不妥。
“既然前面你和安德瓦談到了關于培養下一代的事情,那么我也坦白一件事。”
“哦?”
“空條承太郎是我的兒子。”
“什么!”雖然在認出空條由介后歐爾麥特就有些猜想,但是現在對方親口承認后或多或少還是有些震驚。
“原來是你的兒子,難怪那么優秀啊。”歐爾麥特不禁在腦中對比了承太郎和轟焦凍,不由得發出一聲感嘆。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已經開始培養繼承人了吧。”空條由介打了個響指,黑暗舉著一疊本子放到了歐爾麥特的面前。
“這些是承太郎自己摸索出來的一些增長肌肉、培養戰斗意識和其他方面的訓練筆記,我也進行了一些修改。”
“你已經物色了哪些學生?”
“承太郎小組中的三人。”
歐爾麥特眉頭擰在了一起,心里做了好一番斗爭。足足幾分鐘之后,他才嘆了口氣,接過了所有的筆記本。
空條由介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那么,我代表【夜襲】感謝歐爾麥特先生參加這場會議了。”
“你這人啊,還有多少鬼點子沒出……”
空條由介今天做的一切都讓歐爾麥特感覺到了這個老戰友身上的精明。
要知道,當年他可是個靠著一腔熱血作戰的【憨憨】,甚至有好幾次都沖在了自己的前面。
但是現在,就單從這場會議來看,空條由介做的每一步都像是一個“圈套”,引導著自己達成他的“目的”。
自從踏入這個門的時候也許自己就已經中計了吧。
先是將暗部的圖案投影出來,向我表面他的身份。接著開始對暗部和委員會的關系進行巧妙的引導,然后提出關于身體狀況的疑問。
而他準備的那份信正是自己老師的簽名。這些情報身為暗部的他已經早就調查好了。而自己在說出身體狀況的時候就徹底踏進了他的陷阱中了。
他提出了自己的目的,自己會否決應該也在他的計劃之中。而自己和安德瓦的談話他應該一直都在場,因此他點明了承太郎和他的關系,之后有拿出了我現在比較需要的培養方法。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逼自己,都是自己“自愿”的達成了他的目的。
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嗎?
“真是個……恐怖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