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塔茲米眼中,承太郎的形象一直都是成熟穩重,再加上他的身高和散發出的氣場不免讓人覺得他天生就是決策者。
加上承太郎平時不太說話,所以在塔茲米的印象里,承太郎應該不是一個喜歡玩笑的人。
可是現在這話的確不太正經。
我們不是在談論那兩張撲克牌的事情嗎?怎么就得出【最后一步】是吃飯了啊?
“的確,吃飯比較重要。”
花京院倒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此言一出,塔茲米更是一頭霧水。花京院同學,你在說什么?難道承太郎大哥話里有話?我沒聽出來?
“撲哧”
花京院看到塔茲米那略帶疑惑的神情,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
承太郎只是拉低了帽沿,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變化。當然,也沒有任何的解釋。
“抱歉抱歉,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塔茲米。”
花京院輕咳兩聲調整了一下情緒,這才向塔茲米解釋道。
“承太郎說最后一步是吃飯也沒錯,因為過會我們的確要去吃飯,但更關鍵的還是這場聚餐之后的那個環節。”
“就目前的所有情報來看,衛宮士郎叫我們來的目的和那個神秘人一樣,或者說他們本來就是一伙的。所以在吃完飯過后他肯定會談這件事,那才是重中之重。”
“打住打住,道理我懂了,但花京院同學和承太郎口中的那個神秘人我好像沒有見過。”
花京院和承太郎的神情忽然嚴肅了起來,塔茲米沒見過那個自稱為修羅的黑袍人?
“塔茲米同學,那你的卡牌是哪來的?麻煩說的具體一點,這個很有可能也是線索之一。”
“大約下午四點二十多,就是今天體育祭結束的時候,我返回教室,班里的同學已經全部離開了。然后我看到我桌上插著一張撲克牌,還有一張字條,上面寫著【你,我要了】。”
塔茲米努力回憶著當時的細節,但只給出了這些信息。
“這口氣可真是不善。”承太郎開口道。
整理一下時間。那個黑袍人來找自己的時候是體育祭中間,去找花京院的時候是下午四點半之后。
在塔茲米桌上留下卡片的人肯定不是衛宮士郎或者黑鐵一輝,因為他們在決賽結束之后就直接回家了,時間上對不上。
而且走廊上也有監控,誰去的放的很容易就能查出來,所以放的人要么就是B班的人,要么就是躲開了所有的監控……
承太郎腦中出現了那個黑袍人消失時的情況,那個消失在黑暗中的家伙,也就只有他才能做到吧。
“先不管這么多了,既然來了,那么就要搞清楚一切。”花京院伸手搭在了承太郎的肩上,“走吧。”
承太郎點了點頭,兩人一前一后走向了大廳,塔茲米快步跟了上去。
唰。
承太郎拉開了大門。
“哦你們好了啊,承太郎,還有花京院同學和塔茲米,請落座吧,準備開飯了。”
黑鐵、史黛拉和遠坂凜并排坐著,衛宮正把菜品一份一份端到桌上。
承太郎走到三人對面,盤膝落座。花京院微微鞠躬后也坐了下來,塔茲米看了一下,還是決定坐在承太郎這邊。
待衛宮將最后一盆端到承太郎面前后,衛宮扭了扭脖子,脫去了圍裙,坐在了主位。
黑鐵看時機差不多了,舉起面前的杯子說道:
“各位同學,這次聚會就是為了慶祝一下體育祭,也祝賀衛宮同學和空條同學分別獲得一年級組和二年級組的冠軍。”
“你可不是主人,要說這話也是東道主說的呀。”史黛拉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角。
“沒事沒事,黑鐵和我的關系也不錯,讓他來主持也不錯。”衛宮擺了擺手,同樣舉起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