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猶豫了。
有了前面一二級罐子的知識在，他對這三個方向都有一定的了解，也明白那無窮無盡的知識絕非這三個大方向可以概括的，而每一個方向內的職業更是多種多樣。
所以只能選擇一個。
“有什么啟示給我嗎？”托尼看向沈默，“雖然我不是很想依賴其余人，但你可是上帝，我會非常認真考慮你的建議的。”
“聽起來就像是孩子的人生指導一樣。”沈默的笑容有些玩味。
“......”
托尼的臉色發黑。
但也沒有說什么。
畢竟面前這位的年齡說不定比這個宇宙都要大，只要無視長相，當個長輩還是他占便宜。
“任何一個方向都適合你，但真的要比較的話——兼容的方向吧。”沈默笑道，“任何一個方向走到了后期，其實都具備著差不多的特性，但僅僅前期而言，兼容的方向可以讓你免于缺陷與弱點，只是那需要更多的智慧。”
托尼還有成為至尊法師的天賦。
沈默其實覺得他單純的當一個科學家有點浪費。
不過，建議歸建議。
真正的選擇，還是看他設計好的職業分配系統。
這個系統經過了數次的升級，現在已經趨近于一個真正的命運選擇，會根據會員們的命運、內心最深沉的渴望，做出偏向值最高的選擇。
事實上。
從沈默給出建議的那一刻起，托尼的內心，似乎已經有種明悟，所以他沒有再問什么，而是直接打開了十個三級罐子。
最后一個里面，是一團光暈。
直接沒入到托尼的身軀之中，在霎那間，他的視線仿佛來到了宇宙，看見了一座無比繁榮的城市，那是超越維度的帝國，大如星球的戰艦分布在城市的高空，宇宙都不過是帝國手中的玩物，每一個真正的子民都是可以執掌一個宇宙的神靈——神秘學與科學似乎已經在這里殊途同歸。
而托尼，同時明白了這個職業的名稱——使徒。
他感受到自己體內多了一種全新的能量，正在緩緩的改造著他的身體。
“這就是幽能嗎？”托尼說出了這股能量的名字。
“竟然是這個職業......”
沈默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瞇起來，但是很快又舒展開來，就好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
“你的運氣真的很不錯，或許這就是你的命運。”沈默感嘆道，“這個職業的本源是建立在超越大部分宇宙的緯度之上，這也就意味著，幽能在絕大多數的世界都能夠使用，而基于幽能的知識也同樣如此，可究竟能夠學到多少，能夠抵達哪一步，就看你自己了。”
這個職業雖然名為使徒，但并非是說直接就成為帝國使徒。
它依然是屬于知識系列的分支。
能夠得到的大部分的內容也就只有知識，至于其它的，大部分都需要托尼一點點從無到有的建立起來。
畢竟沈默也需要考慮游戲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