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神機:“……”
他不再打攪斧靈,現在這種境況,他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離地百丈,掉下去只會有一個腦袋開花的結果,妥妥的。
過了一刻鐘,斧靈還是沒有回答他,李神機心中焦急,卻也不敢多問,只能任由木鳶自由墜落。
木鳶上的光膜已經徹底消失,機械臂也收縮到一丈大小。
斧靈忽然哈哈大笑道:“少年,向往自由嗎?”
……
“少年,看見前面那棵大樹了嗎?”
“看見了,怎么了?”
“看見了就對了,為了自由,勇敢地撞上去吧!”
“啊啊啊~”
咔嚓~咔嚓~
……
噗通~
李神機駕乘的木鳶裝上了一棵高大的樹,隨后從空中一路壓斷樹枝,最后屁股向下,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屁股……開花了~
李神機一動不敢動,生怕動一下屁股就會碎成無數塊。
“開花了好,開花了就會有結果,還有,你應該慶幸你沒有頭朝下,否則現在可能頭就已經開花了,最低也會變成一個白癡吧!”
身體僵硬了一刻鐘,李神機才緩過氣來,稍稍挪了一下屁股,便齜牙咧嘴地吸著涼氣。
他身上全是樹葉樹枝劃破的口子,足足有二十幾條口子,都在慢慢向外滲著血。
斧靈對李神機的慘狀視而不見,反而專注地看著眼前這棵高七十丈的巨樹,若有所思。
隨后,一只白色的胖鳥從樹上躥了下來,站在離李神機不遠的一根樹枝上,怒目而視。
“這只鳥兒好奇怪,居然還會生氣?”
李神機看著白胖鳥的眼睛,能夠分辨得出白胖鳥是在生氣。
“人族,你把我的窩撞壞了,你得賠我!”
白胖鳥口吐人言,李神機瞬間感覺到自己的下巴似乎不見了。
“你,你會說人話?”
“我還會鳥語,你要聽?”那白胖鳥還在生氣。
“那個,方才不小心把你的我弄壞了,不知道要怎么補償你?”和一只鳥說話,李神機總感覺著有些奇怪。
“你給我重新筑一個窩。”
“……”
“你莫非想耍賴?”
“不是,只是我會做家具,蓋房子,但是不會壘鳥窩啊。”
“我們的窩,就是你們的房子,你會建房子,肯定也會壘窩!”
“……”
李神機只覺胸中一悶,似乎被什么東西擊中了一般。”
“那個,房子和窩不一樣的……再說,我現在手中也沒有工具,建不了……”
那白胖鳥頓時撲棱著翅膀,怒目圓睜,兩頰的羽毛通紅,怒道:“人族,你是不是要不認賬?你要是不認賬,我就啄你一頭血。”
“胖鳥,那你不用啄了,我現在就是一頭血。”
李神機沒好氣,撿起地上已經恢復原狀的木鳶,準備轉身離去。
“你居然說我胖?!老娘跟你拼了!”